《华严经》法界实相191

【尔时，普贤菩萨摩诃萨承佛神力，观察十方一切大众洎于法界而说颂言：】

这个时候，普贤菩萨摩诃萨承佛神力的加持，观察十方一切遍满法界的大众们，就讲说了一个偈颂：

【于无量劫修苦行，从无量佛正法生，令无量众住菩提，彼无等行听我说。】

这些伟大的菩萨摩诃萨们，他们在无量劫修苦行，他们是从无量诸佛的正法而生的，他们可以帮助无量众生住于菩提（觉悟），他们的无等圣行请听我说。

【供无量佛而舍著，广度群生不作想，求佛功德心无依，彼胜妙行我今说。】

普贤菩萨说：伟大的菩萨摩诃萨们，他们供养了无量的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执著，他们广泛地度脱了各种种类的众生，却不作众生之想；他们一直求取佛的功德，心却没有任何的依著，他们的胜妙之行，我今天一定要说一说。

【离三界魔烦恼业，具圣功德最胜行，灭诸痴惑心寂然，我今说彼所行道。】

这些伟大的菩萨摩诃萨们远离了三界、远离了一切魔、远离了烦恼业，他们具备神圣的功德和最殊胜的妙行，他们已经灭除了所有的愚痴和困惑，他们的心恒常地寂然，我今天就要讲说一下菩萨摩诃萨们所行之道。

【永离世间诸诳幻，种种变化示众生，心生住灭现众事，说彼所能令众喜。】

普贤菩萨说：伟大的菩萨摩诃萨们，他们永远地离开了世间所有诳惑人心的幻化，但是却可以用种种的神通变化展示给众生，他们在心灵生住灭的念头间显现众多的幻事，我要讲述一下菩萨摩诃萨们的德能，以让众生感觉欢喜。

【见诸众生生老死，烦恼忧横所缠迫，欲令解脱教发心，彼功德行应听受。】

菩萨摩诃萨们不忍心看到所有众生，在生老病死的轮回中被烦恼忧横所缠迫；菩萨摩诃萨想要帮助众生解脱、教化他们，发起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他们的功德之行，大家真的应该仔细地听受。

【施戒忍进禅智慧，方便慈悲喜舍等，百千万劫常修行，彼人功德仁应听。】

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们一直奉行（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他们也拥有无量的善巧方便，也拥有「慈、悲、喜、舍」（四无量心），百千万劫他们就是这样修行的，菩萨摩诃萨们的伟大功德，仁者啊，你真的应该仔细地听！

【千万亿劫求菩提，所有身命皆无吝，愿益群生不为己，彼慈愍行我今说。】

普贤菩萨说：在千万亿劫以来，菩萨摩诃萨们求取无上菩提，在这无上的正道上，他们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可以舍弃、没有任何的吝惜；他们心心念念只想着利益众生，却从来不想着自己，菩萨摩诃萨的慈愍之行，我今天要说一说。

【无量亿劫演其德，如海一滴未为少，功德无比不可喻，以佛威神今略说。】

其实，我用无量亿劫来讲说菩萨摩诃萨的功德，也只是像大海里只讲了一滴水而已，虽然仅仅是一滴水，却不能算少，菩萨摩诃萨的功德无可比拟、不可比喻，但是在佛的威神力加持下，我还是简要地说一说。

普贤菩萨接下来就讲了偈颂：

【其心不高下，求道无厌倦，普使诸众生，住善增净法。】

菩萨摩诃萨的心没有高下的分别，他们求取无上的「圣道」不曾厌倦，他们普遍地使所有众生安住在善法，安住在增益自己修行的清净法当中。

【智慧普饶益，如树如河泉，亦如于大地，一切所依处。】

菩萨摩诃萨的智慧可以普遍地饶益众生，他们就好像是树，就好像是河流，又好像是泉水，他们又好像大地，是一切众生的依住之处。

【菩萨如莲华，慈根安隐茎，智慧为众蕊，戒品为香洁。】

菩萨摩诃萨像莲花一样，如果把他们比喻成「莲花」的话，「慈悲」就是他们的根，「安隐」就是他们的茎，「智慧」就是花蕊，「持戒」使得他们无比的香洁。

【佛放法光明，令彼得开敷，不著有为水，见者皆欣乐。】

佛陀放射着正法的光明，使得莲花（这些菩萨摩诃萨们）在佛陀正法光明的滋润下得以开放，他们这些莲花不著有为之水，凡是见到菩萨摩诃萨莲花的众生，都会感觉非常的欣喜、快乐。

【菩萨妙法树，生于直心地，信种慈悲根，智慧以为身，方便为枝干，五度为繁密，定叶神通华，一切智为果。】

如果说把菩萨们比喻成「妙法」之树的话，那么菩萨摩诃萨们生于「正直」的心地（纯真的心地），「信心」就是他们的种子，「慈悲」就是他们的根，他们以「智慧」为身，「方便」为枝干，「五度」为繁密，「禅定」就是叶子，「神通」就是他们开的花，「一切智」就是他们结的果实。

【最上力为茑，垂阴覆三界。】

最上力就是茑，他们可以垂下树荫遍覆到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

【菩萨师子王，白净法为身。四谛为其足，正念以为颈，慈眼智慧首，顶系解脱缯，胜义空谷中，吼法怖众魔。】

普贤菩萨说：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们比喻成「狮子王」的话，他们就以「白净法」为身，「四圣谛」为自己的脚，「正念」就是自己的脖颈，「慈悲」就是眼睛，「智慧」就是自己的头，头顶上系着「解脱」的丝带，在「胜义地」的空谷中，他们可以发出「狮子吼」，用「正法」吓退所有众魔。

【菩萨为商主，普见诸群生，在生死旷野，烦恼险恶处，魔贼之所摄，痴盲失正道，示其正直路，令入无畏城。】

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们比喻成「商主」（商人当中的领导者）的话，他们普遍地看到所有各种各类的众生，在生死轮回的旷野中，在烦恼和险恶之处，被魔贼所摄取了，他们愚痴得就好像失去了眼目一样，他们忘记了正道，菩萨摩诃萨可以向众生开示正直之道，让他们入到无所畏惧的解脱城。

【菩萨见众生，三毒烦恼病，种种诸苦恼，长夜所煎迫；为发大悲心，广说对治门，八万四千种，灭除众苦患。】

菩萨摩诃萨们见到众生被「贪、嗔、痴」的三毒烦恼病所逼迫着，种种（各种各样）的苦恼，长夜里煎熬着他们、逼迫着他们；菩萨摩诃萨们就为众生发起了大悲心，广泛地宣说对治之门，也许有八万四千种无量的法门，目的都是灭除众生的烦恼和苦患。

【菩萨为法王，正道化众生，令远恶修善，专求佛功德；一切诸佛所，灌顶受尊记，广施众圣财，菩提分珍宝。】

普贤菩萨说：如果我们把菩萨摩诃萨比喻成「法王」的话，他们以正道教化众生，令众生远离所有恶，修习善法，专求佛的功德；这些菩萨摩诃萨们在一切诸佛所在的地方，可以得到灌顶，得到非常尊贵的授记，他们可以进一步地布施众多的圣财，菩提分就是珍宝。

【菩萨转法轮，如佛之所转，戒毂三昧辋，智庄慧为剑，既破烦恼贼，亦殄众魔怨，一切诸外道，见之无不散。】

菩萨摩诃萨们转法轮的时候，就像佛一样在转「法轮」，「持戒」清净就好像是车轮的中心，「三昧」就好像是车轮的外框，「智慧」就是庄严的宝剑，智慧可以帮助菩萨们破除烦恼贼，也可以吓退所有众魔怨，一切所有外道见到菩萨摩诃萨们都渐渐地退散了。

【菩萨智慧海，深广无涯际，正法味盈洽，觉分宝充满，大心无边岸，一切智为潮，众生莫能测，说之不可尽。】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是「智慧」的海洋，那么他们无比的深广、没有涯际（没有边岸），这智慧的深海里被「正法」味充满着，「七觉分」的珍宝也充满在其中，菩萨摩诃萨们拥有无量大的心，好像永无边际的岸，「一切智」就是潮水，众生无法轻易地揣测菩萨摩诃萨的智慧，如果我们来讲说的话，也是不可穷尽的。

【菩萨须弥山，超出于世间，神通三昧峰，大心安不动；若有亲近者，同其智慧色，迥绝众境界，一切无不睹。】

普贤菩萨说：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比喻成「须弥山」的话，他们真的是远远地超过世间，「神通三昧」就是山峰，他们无量大的心使他们得以安住不动--当你拥有无量大的心你才能真正地安住不动；如果有谁亲近菩萨摩诃萨，会染上他「智慧」的颜色，可以远远地离开众多的凡夫境界，渐渐地具备「一切智」，一切都可以睹见。

【菩萨如金刚，志求一切智，信心及苦行，坚固不可动；其心无所畏，饶益诸群生，众魔与烦恼，一切悉摧灭。】

菩萨摩诃萨又好像「金刚」一样，志求「一切智」，他们的信心及苦行，坚固不可动；菩萨摩诃萨们心里没有任何的畏惧，他们可以利益各种各类的众生，他们可以摧灭一切的众魔与烦恼。

【菩萨大慈悲，譬如重密云，三明发电光，神足震雷音，普以四辩才，雨八功德水，润洽于一切，令除烦恼热。】

菩萨摩诃萨们拥有大慈悲，他们的大慈悲就好像是浓重的密云一样，「天眼明、宿命明、漏尽明」这三明就好像是密云中发出的电光，他们的神足通好像是震响的雷声，菩萨摩诃萨们可以普遍地以四种辩才降下八功德雨水，滋润一切，令众生除掉烦恼热。

【菩萨正法城，般若以为墙，惭愧为深堑，智慧为却敌，广开解脱门，正念恒防守，四谛坦王道，六通集兵仗，复建大法幢，周回遍其下；三有诸魔众，一切无能入。】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们是「正法」之城的话，「般若」就是城墙，「惭愧」就是护城河，「智慧」可以帮助他们击退敌人，他们可以广开「解脱」的城门，「正念」恒长地防守着一切，「四圣谛」就是坦荡的王道，他们的「六种神通」就是积集的兵杖，他们又建立起大法幢，周回遍其下；三有（三界）内的所有魔众们，谁也无法侵入菩萨摩诃萨的正法之城。

【菩萨迦楼罗，如意为坚足，方便勇猛翅，慈悲明净眼，住一切智树，观三有大海，搏撮天人龙，安置涅槃岸。】

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们比喻成「迦楼罗」（大鹏金翅鸟）的话，那「如意」就是他们的坚定之足，「善巧方便」就是他们勇猛的翅膀，「慈悲」就是他们明净的眼睛，他们住在「一切智」的树上，观察（三界）三有的大海，他们可以在大海中搏取天、人、龙，把这一切众生安置到「涅槃」的彼岸。

【菩萨正法日，出现于世间，戒品圆满轮，神足速疾行，照以智慧光，长诸根力药，灭除烦恼暗，消竭爱欲海。】

菩萨摩诃萨们如果把他们比喻成「正法」的大太阳的话，他们出现在世间，他们的「戒品」无比的圆满，他们的「神足通」使得他们可以速疾而行，他们用「智慧」光照耀一切，可以增长众生的「五根」、「五力」之药，他们灭除了烦恼的幽暗，消竭了爱欲之海。

【菩萨智光月，法界以为轮，游于毕竟空，世间无不见；三界识心内，随时有增减；二乘星宿中，一切无俦匹。】

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比喻成「月亮」，那么他们就是散放着智慧之光的月亮，「法界以为轮，游于毕竟空，世间无不见」；三界不过是在自己的识心之内，随着时节的变化而有增减；二乘星宿当中，竟然有菩萨摩诃萨这样大智慧的月亮，可以想象二乘之人他们就像星星，没有办法跟菩萨摩诃萨这样大智慧的月亮相比拟。

【菩萨大法王，功德庄严身，相好皆具足，人天悉瞻仰，方便清净目，智慧金刚杵，于法得自在，以道化群生。】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是「大法王」的话，他们具备功德庄严之身，相好完全具足，人界、天界的众生都会去瞻仰和尊敬他们；他们有着「方便」清净之目，有着「智慧」金刚之杵，于法得到了「大自在」，以「正道」度化所有种类的众生。

【菩萨大梵王，自在超三有，业惑悉皆断，慈舍靡不具，处处示现身，开悟以法音，于彼三界中，拔诸邪见根。】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是「大梵王」的话，他们的自在就远远地超过了三界诸有，一切的业惑全都除断了，但是他们的慈悲、他们的喜舍却完全具足，在到到处处可以示现身形，可以用法音开悟众生，在三界中拔除所有邪见之根。

【菩萨自在天，超过生死地，境界常清净，智慧无退转，绝彼下乘道，受诸灌顶法，功德智慧具，名称靡不闻。】

如果说把菩萨摩诃萨们比喻成「大自在天」的话，他们超越了生死之地，境界恒常地清净，他们的智慧没有退转，已经远离了下乘之道，领受了诸佛的灌顶之法，他们的功德智慧具足，名称到处被听闻。

【菩萨智慧心，清净如虚空，无性无依处，一切不可得，有大自在力，能成世间事，自具清净行，令众生亦然。】

菩萨摩诃萨们拥有智慧之心，清净得就像虚空一样，无性无有依著之处，一切不可得；他们有大自在的神力，能够成办种种世间之事；他们具备清净的梵行，也让众生这样具备。

【菩萨方便地，饶益诸众生；菩萨慈悲水，浣涤诸烦恼；菩萨智慧火，烧诸惑习薪；菩萨无住风，游行三有空。】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们是「方便之地」的话，他们就可以饶益所有的众生；如果说菩萨摩诃萨是慈悲之水，他们就可以浣洗掉所有的烦恼；如果说他们是智慧之火，菩萨摩诃萨就可以烧掉所有困惑、业习这些薪柴；如果说菩萨摩诃萨们是「无住之风」的话，他们可以自在地游行在三界诸有之空。

【菩萨如珍宝，能济贫穷厄；菩萨如金刚，能摧颠倒见；菩萨如璎珞，庄严三有身；菩萨如摩尼，增长一切行。】

如果说菩萨摩诃萨们是「珍宝」，他们就可以救济所有众生的贫穷、厄难；如果说菩萨摩诃萨是「金刚」，他们就可以摧灭所有颠倒见；我们也可以形容说菩萨摩诃萨就像「璎珞」，可以庄严三界诸有之身；菩萨摩诃萨又像「摩尼宝珠」，可以增长一切圣行。

【菩萨德如华，常发菩提分；菩萨愿如鬘，恒系众生首。】

菩萨摩诃萨他们的德能就像花一样，常发菩提之分；菩萨摩诃萨的大愿就好像是鬘一样，恒常地系在众生的头上。

【菩萨净戒香，坚持无缺犯；菩萨智涂香，普熏于三界。】

菩萨摩诃萨坚持清净地持戒，散发着戒香，坚持无有任何的缺犯；菩萨摩诃萨他们的智慧就好像是涂香一样，普熏于三界。

【菩萨力如帐，能遮烦恼尘；菩萨智如幢，能摧我慢敌。】

他们的力量就好像是帐子，能够遮挡一切的烦恼尘土；他们的智慧就好像是幢一样（就好像是圆筒形的旗帜），能够摧伏一切的我慢之敌。

【妙行为缯彩，庄严于智慧，惭愧作衣服，普覆诸群生。】

他们的妙行就好像缯彩，可以庄严智慧，惭愧就是菩萨摩诃萨的衣服，可以普遍地覆盖着所有种类的众生。

【菩萨无碍乘，巾之出三界；菩萨大力象，其心善调伏；】

菩萨摩诃萨们拥有无所障碍之乘，他们可以出离三界；菩萨摩诃萨又好像是拥有无限神力的大象，他们的心善于调伏；

【菩萨神足马，腾步超诸有；菩萨说法龙，普雨众生心；】

他们又好像是拥有神足的马儿，可以腾空超越诸有；菩萨摩诃萨又是讲说正法之龙，可以普遍地降下法雨，滋润众生的心；

【菩萨优昙华，世间难值遇；菩萨大勇将，众魔悉降伏；】

菩萨摩诃萨又好像是「优昙波罗花」一样，世间难以遇到；他们又好像是勇猛的大将，可以降服所有魔；

【菩萨转法轮，如佛之所转；菩萨灯破暗，众生见正道；】

他们转正法轮，就像佛一样转「法轮」；菩萨摩诃萨他们又好像是「明灯」一样，可以破除幽暗，让众生见到正道；

【菩萨功德河，恒顺正道流；菩萨精进桥，广度诸群品。】

他们功德的河流，恒顺着正道而流；菩萨摩诃萨又好像是精进之桥梁，广度所有种类的众生。

【大智与弘誓，共作坚牢船，引接诸众生，安置菩提岸。】

他们的大智慧和宏大的誓愿，就好像是坚牢的大船，可以接引众生到达菩提之岸。

【菩萨游戏园，真实乐众生；菩萨解脱华，庄严智宫殿；菩萨如妙药，灭除烦恼病；菩萨如雪山，出生智慧药。】

菩萨摩诃萨又好像在游戏园里一样，游戏在六道轮回中，但是他们真实地让众生感觉到无比的安乐；菩萨摩诃萨又好像是解脱花一样，庄严着智慧的宫殿；他们又好像妙药一样，可以灭除众生的烦恼病；菩萨摩诃萨又好像是雪山，可以出生种种的智慧药。

【菩萨等于佛，觉悟诸群生，佛心岂有他，正觉觉世间。】

菩萨摩诃萨就好像是「佛」一样，可以觉悟所有种类的众生，「佛心岂有他，正觉觉世间」，既然菩萨摩诃萨们可以觉悟所有众生，难道他们不是拥有着佛心吗？他们就像正觉的佛一样，可以觉悟世间。

【如佛之所来，菩萨如是来；亦如一切智，以智入普门。】

就好像佛从哪里来的，菩萨也从哪里来；就好像「一切智」，可以以智慧入到普遍之门。菩萨摩诃萨们能从佛所来的地方而来，以一切智导引众生，入到普遍的解脱门。

【菩萨善开导，一切诸群生；菩萨自然觉，一切智境界。】

菩萨摩诃萨善于开导一切所有种类的众生；他们可以慢慢地修行，自然地觉悟，觉悟「一切智」的究竟境界。

【其心不高下，求道无厌倦，普使诸众生，住善增净法。

  智慧普饶益，如树如河泉，亦如于大地，一切所依处。

  菩萨如莲华，慈根安隐茎，智慧为众蕊，戒品为香洁。

  佛放法光明，令彼得开敷，不著有为水，见者皆欣乐。

  菩萨妙法树，生于直心地，信种慈悲根，智慧以为身，

  方便为枝干，五度为繁密，定叶神通华，一切智为果。

  最上力为茑，垂阴覆三界。

  菩萨师子王，白净法为身。四谛为其足，正念以为颈，

  慈眼智慧首，顶系解脱缯，胜义空谷中，吼法怖众魔。

  菩萨为商主，普见诸群生，在生死旷野，烦恼险恶处，

  魔贼之所摄，痴盲失正道，示其正直路，令入无畏城。

  菩萨见众生，三毒烦恼病，种种诸苦恼，长夜所煎迫；

  为发大悲心，广说对治门，八万四千种，灭除众苦患。

  菩萨为法王，正道化众生，令远恶修善，专求佛功德；

  一切诸佛所，灌顶受尊记，广施众圣财，菩提分珍宝。

  菩萨转法轮，如佛之所转，戒毂三昧辋，智庄慧为剑，

  既破烦恼贼，亦殄众魔怨，一切诸外道，见之无不散。

  菩萨智慧海，深广无涯际，正法味盈洽，觉分宝充满，

  大心无边岸，一切智为潮，众生莫能测，说之不可尽。

  菩萨须弥山，超出于世间，神通三昧峰，大心安不动；

  若有亲近者，同其智慧色，迥绝众境界，一切无不睹。

  菩萨如金刚，志求一切智，信心及苦行，坚固不可动；

  其心无所畏，饶益诸群生，众魔与烦恼，一切悉摧灭。

  菩萨大慈悲，譬如重密云，三明发电光，神足震雷音，

  普以四辩才，雨八功德水，润洽于一切，令除烦恼热。

  菩萨正法城，般若以为墙，惭愧为深堑，智慧为却敌，

  广开解脱门，正念恒防守，四谛坦王道，六通集兵仗，

  复建大法幢，周回遍其下；三有诸魔众，一切无能入。

  菩萨迦楼罗，如意为坚足，方便勇猛翅，慈悲明净眼，

  住一切智树，观三有大海，搏撮天人龙，安置涅槃岸。

  菩萨正法日，出现于世间，戒品圆满轮，神足速疾行，

  照以智慧光，长诸根力药，灭除烦恼暗，消竭爱欲海。

  菩萨智光月，法界以为轮，游于毕竟空，世间无不见；

  三界识心内，随时有增减；二乘星宿中，一切无俦匹。

  菩萨大法王，功德庄严身，相好皆具足，人天悉瞻仰，

  方便清净目，智慧金刚杵，于法得自在，以道化群生。

  菩萨大梵王，自在超三有，业惑悉皆断，慈舍靡不具，

  处处示现身，开悟以法音，于彼三界中，拔诸邪见根。

  菩萨自在天，超过生死地，境界常清净，智慧无退转，

  绝彼下乘道，受诸灌顶法，功德智慧具，名称靡不闻。

  菩萨智慧心，清净如虚空，无性无依处，一切不可得，

  有大自在力，能成世间事，自具清净行，令众生亦然。

  菩萨方便地，饶益诸众生；菩萨慈悲水，浣涤诸烦恼；

  菩萨智慧火，烧诸惑习薪；菩萨无住风，游行三有空。

  菩萨如珍宝，能济贫穷厄；菩萨如金刚，能摧颠倒见；

  菩萨如璎珞，庄严三有身；菩萨如摩尼，增长一切行。

  菩萨德如华，常发菩提分；菩萨愿如鬘，恒系众生首。

  菩萨净戒香，坚持无缺犯；菩萨智涂香，普熏于三界。

  菩萨力如帐，能遮烦恼尘；菩萨智如幢，能摧我慢敌。

  妙行为缯彩，庄严于智慧，惭愧作衣服，普覆诸群生。

  菩萨无碍乘，巾之出三界；菩萨大力象，其心善调伏；

  菩萨神足马，腾步超诸有；菩萨说法龙，普雨众生心；

  菩萨优昙华，世间难值遇；菩萨大勇将，众魔悉降伏；

  菩萨转法轮，如佛之所转；菩萨灯破暗，众生见正道；

  菩萨功德河，恒顺正道流；菩萨精进桥，广度诸群品。

  大智与弘誓，共作坚牢船，引接诸众生，安置菩提岸。

  菩萨游戏园，真实乐众生；菩萨解脱华，庄严智宫殿；

  菩萨如妙药，灭除烦恼病；菩萨如雪山，出生智慧药。

  菩萨等于佛，觉悟诸群生，佛心岂有他，正觉觉世间。

  如佛之所来，菩萨如是来；亦如一切智，以智入普门。

  菩萨善开导，一切诸群生；菩萨自然觉，一切智境界。】

南无十方世界一切诸佛！

南无一切菩萨摩诃萨！

南无普贤菩萨摩诃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