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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经》065（第二〇卷）十行品第二十一之二（下）

《华严经》终极版1417

音频首发于蜻蜓FM：醍醐学院

我们继续回到夜摩天王的宫殿，聆听功德林菩萨的讲法。

【佛子，何等为菩萨摩诃萨真实行？】

此时，该讲菩萨摩诃萨「十行位」当中的第十行位——「真实行」。

【此菩萨成就第一诚谛之语，如说能行，如行能说。】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成就了「第一诚谛之语」，他们是所有菩萨中最真诚的、最直接（最坦率）的、最真实的。他们「如说能行、如行能说」，平常都怎么说、宣扬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他们平常都做什么、怎么做，他们就怎么说，言行非常的一致。

【此菩萨学三世诸佛真实语，入三世诸佛种性，与三世诸佛善根同等，得三世诸佛无二语，随如来学智慧成就。】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学习了（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三世诸佛讲的真如实际之语（其实就是一切法）；他们入到了三世诸佛的种性当中，跟着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学习真理实相，慢慢就入到了佛的种性当中（入到佛的队伍当中）了；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与（过去、现在、未来）三世诸佛的善根是同等的；而且，他们平常讲的法，跟三世诸佛讲的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差别）；他们就一直跟随着佛来学，就成就了自己的智慧。

【此菩萨成就知众生是处非处智、去来现在业报智、诸根利钝智、种种界智、种种解智、一切至处道智、诸禅解脱三昧垢净起时非时智、一切世界宿住随念智、天眼智、漏尽智，而不舍一切菩萨行。】

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都拥有哪些智慧呢？

这里分别讲了：首先，了知众生「是处非处智」。

「处」是轮回内，「非处」是轮回外。在《华严经》前面解释过，「处」代表轮回内的业相；「非处」就是离开了轮回（超离了轮回），回归了本来面目。

「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了知众生轮回内外的一切智慧（世间法的智慧和出世间法的智慧完全了解）；而且他们也了解众生过去、未来、现在的业报（都造了什么业、受什么报），无论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这一切都知道（这就是宿命通了）；而且他们也了解众生根性的利钝，是上根、下根，还是中跟——这些都知道；他们也了解种种界（界，代表空间范围）：对于一切的佛法，他们也拥有种种解（理解力），使他们能够了悟一切法；而且「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也拥有了「一切至处道智」——其实就是预见未来的能力；他们也拥有着「诸禅解脱三昧垢净起时非时智」，首先讲的是他们了解诸种禅定解脱三昧（「禅定解脱三昧」，这是一个词汇），然后在禅定中我们知道会见到种种的境界——有染污的（垢秽的），有清净的，这些清净的境界或者染污的境界「起」的时候，它合不合时宜（就是这个时候，你想看的是不是这些呀）？

有一些师兄想看看，自己最高能去哪儿？结果一下看到地狱了，他肯定就不开心了，是吧？「起」，代表境界的出现。「境界」出现的时机对不对呀？是不是恰如我们的想象？我们想看什么境界就能看到什么境界，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很随机的呀？

我们也有一些师兄是开了天眼的：有很意外开的；也有是通过渐渐地修习禅定，渐渐地使得功夫增上，慢慢地开了天眼的。你的天眼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你能控制好它吗？并不是所有维度的各种相我们都想见到，是吧？有一些相我们不想见到，你能够屏蔽它吗？这其实也可以说是「时」和「非时」——就是这个时机要把握好。修久了，功夫到了，就能自如地找到那个开关（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也拥有「一切世界宿住随念智」，他们能够根据自己的内心喜好和愿望，去了解一切世界的过去世（不仅仅了解「众生」的过去世，也了解一切「世界」的过去世）。

这方面相应的神通，我们就可以拓展一下了，要是看一个人一世又一世挺简单，以后练着看看世界。比如说，娑婆世界的过去世，极乐世界的过去世，或者净琉璃世界的过去世……这个挺有意思的。

下面就明确地讲，「真实行」位的菩萨们确实是拥有「天眼通」，也拥有「漏尽通」。虽然他们神通已经很厉害了，但是依然不舍一切「菩萨行」，还在继续修，因为还没有成佛嘛，自己也知道还没圆满。

【何以故？欲教化一切众生，悉令清净故。】

为什么这么厉害了还在修呢？功德林菩萨说：因为「真实行」位的菩萨们想要教化一切众生，让大家都清净的缘故。他想的不是自己修圆满了就可以了，总是想着众生（那么多众生度不完），所以他们「菩萨行」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此菩萨复生如是增上心：‘若我不令一切众生住无上解脱道，而我先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则违我本愿，是所不应。是故，要当先令一切众生得无上菩提、无余涅槃，然后成佛。】

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而且还生出这样的增上之心：如果我不能够让一切众生安住在无上的解脱道，我却先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话，就违背了我的根本誓愿，这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他们的愿望跟地藏菩萨很像：众生都没度完，我怎么能先成佛呢？我要先度众生，都成就无上解脱道，然后我再去彼岸！

前阵子，在网上有看到一个视频：地震发生的时候，教室在摇晃，一个女老师让自己所有的学生都跑出了教室，然后她最后跑出了教室。「真实行」位的菩萨，以及地藏菩萨类似的这些菩萨，其实就是这样子：先救众生，把自己放到一切众生的后面。

其实想想，这个「愿」是非常圆满的一个愿。即便我们着急得先成佛了，不也得回来再度一切众生吗？度不完，我们也觉得不圆满。所以，你先度、后度，到最后结果还是一样的，终归都是要都度掉的。但是我们也知道，众生界不增不减，「度」也是没有尽头，但是菩萨们也乐在其中。不然像「真如」，永恒地存在于法界内，永恒地存在着……甚至因为「真如」是「虚空相」，你没有办法讲，祂在法界内还是外？祂永恒地存在着，祂总要干点什么吧？不然怎么打发这个永恒呢？众生界的不增不减，正好来打发这个无量的永恒了。

所以，「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就发愿：要先让一切众生都成就无上菩提、无余涅槃，然后自己再成佛。

【何以故？非众生请我发心，我自为众生作不请之友，欲先令一切众生满足善根、成一切智。】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想：不是说众生邀请我（或者要求我）发菩提心，我要做众生的不请之友（众生不需要我帮忙，我都主动伸手，主动去帮助的），要先令一切众生满足善根、成就一切智。

自己在这样做的时候，先人后己（先救别人）的这个过程中，自己都觉得自己瞬间净化了，这才叫「无我」（看不到「我」）。把自己放到所有众生的最后最后面的时候，看不到「我」，这才是「无我」。

【是故，我为最胜，不著一切世间故；我为最上，住无上调御地故；我为离翳，解众生无际故；】

这个时候，「真实行」位的菩萨感觉：这种「无我」的状态才是清净自性，这才是最殊胜的我，「不著一切世间」；这种「无我」把自己放到最后最后最后最后……都好像看不见了，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清净自性那个「真我」才是最殊胜的、最上的，这个「真我」住在无上的调御之境界；这个「真我」离开了所有的眼睛的翳病（垢染），离开了一切妄想、分别、执著的垢染，而且他们启发众生无有边际（「解众生无际」，其实就是激发众生的理解力——培养、调动、提升众生的理解力），让众生本有的智慧显现出来。

【我为已办，本愿成就故；我为善变化，菩萨功德庄严故；我为善依怙，三世诸佛摄受故。’】

在先度众生，把自己放到最后最后面的这个过程中，「真实行」位的菩萨们感觉「我为已办，本愿成就」，这才叫真的圆满（这才是真正的圆满）！从最初的最初，我的根本誓愿就是这样的——要成就一切众生！而且，把自己放到一切众生的最最后面的时候，感觉到这个「真我」确实是善于变化一切的，被一切菩萨功德所庄严；这个「真我」——清净自性，才是真正最值得依靠的地方，而且当把所有众生都放在自我的前面，我们才值得所有众生的依赖和依靠，我们就成为一个好的依靠、依赖之处了。

大家了解：为什么佛菩萨得到了众生的依赖和依靠（或者很多其他宗教当中的教主、大圣人，得到了众生的依赖和依靠）？就是因为他们是彻底无我（彻底无私）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全是奉献！众生只要接近他，就只会得到益处（没有别的），绝对不会受到伤害，众生在这里超有安全感。所以，所有众生都想要依赖他们、依靠他们……尤其是一有困难，就想到他们，就去求他们，就觉得有愿必灵（我只要求，就一定会满足这个愿望），就无比地相信他们！

「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也了解：我之所以能够成为众生美好的依靠之处，是因为三世诸佛都摄受了我（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这一切佛都摄受了我），我受他们的感染和影响了，佛都是这样做的。意思是你要是夸我好，那是因为我师父真的好，这一切都是我师父教的。

【此菩萨摩诃萨不舍本愿故，得入无上智慧庄严，利益众生，悉令满足；随本誓愿，皆得究竟；于一切法中智慧自在，令一切众生普得清净；】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摩诃萨们，不会忘记自己发过的根本誓愿，他们认真地修行，入到了无上的智慧庄严，利益一切众生，希望所有众生都能够满足；他们发下的根本誓愿，一看都究竟圆满了，实现了所有的愿望；他们在一切法中智慧自在，令一切众生普得清净。

前几天我们也讲：你自己得先清净，你才能把清净布施给别人；你自己都不清净，你怎么帮人清净啊？越帮，越乱、越染污啊！所以，自己得先拥有，你才能布施给别人。

接下来又讲，禅定神通方面：

【念念遍游十方世界，念念普诣不可说不可说诸佛国土，念念悉见不可说不可说诸佛及佛庄严清净国土，示现如来自在神力。】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在念念间（无量短的时间）就可以周遍地游历十方世界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非常快的速度）。

「念念」就是形容速度极快，起个念，想去哪儿就到了。

「念念」间，就可以普遍地参拜不可说不可说的诸佛国土；「念念」间，就能够见到不可说不可说的诸佛以及佛的庄严清净国土，示现如来的自在神力。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能够展现「如来」一般的自在神力了（神通都很接近佛了）。

【普遍法界、虚空界，此菩萨现无量身，普入世间而无所依；于其身中，现一切刹、一切众生、一切诸法、一切诸佛。】

功德林菩萨说：普遍法界、虚空界，「真实行」位的菩萨们现化无量身形，入到一切世间却无所依著；他们也可以在自己的身体中，就示现一切的世界、一切的众生、一切的诸法、一切的诸佛。

大家可以观想一下（闭上眼睛观想）：我们能否在我们的身体中，示现一切的世界、一切的众生、一切的诸法、一切的诸佛？在禅定中其实很容易：你想在我们的身体中示现，其实就是把我们的身体当做了一个投影的屏幕，你在这个屏幕上投影而已。你可以把这一切世界、一切众生、一切诸法、一切诸佛——这个影子，投在任何一个你想投的地方。

比如说：在山中，在水中，在苍蝇、蚊子中，在某个动物身上、某个天王身上、某个佛身上……都可以显化这一切。你的注意力（落脚点）在那个地方，然后一切的相从那里显现出来，这是可以实现的，甚至不用刻意地投影。

修到某一个层次，我们就可以盯着一个毛孔进去，就是无量世界了，对吧？这无量世界，它就包括了一切刹、一切世界、一切众生、一切诸法、一切诸佛……对吧？你一个毛孔看进去，其实已经是这些东西了。但是这个地方，指的是在自己的身形当中去展现，它不是在一个毛孔当中。

《华严经》其实是把我们的神通勘探得比较极致的，但是我们现在所学的，依然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略本」（我们知道）；真正的「全本」，就在我们的实证当中……

【此菩萨知众生种种想、种种欲、种种解、种种业报、种种善根，随其所应，为现其身而调伏之；】

功德林菩萨说：「真实行」位的菩萨们，了知众生内心的种种想法、种种欲求、种种理解力、种种业报、种种善根，根据需要，给大家示现相应的身形去调伏众生。

众生必须要见到一个极美的天女，才能得度，菩萨也可以把自己示现为天女了；恶鬼必须见到一个比他厉害很多倍的大力鬼王才能够被调伏，菩萨就示现一个大力鬼王；有的阿修罗好斗，他谁也不服，就服更厉害的阿修罗王，菩萨就得化现成阿修罗王……以暴止暴、以恶止恶，这也是不得已了，但目的是调伏众生。

【观诸菩萨如幻、一切法如化、佛出世如影、一切世间如梦，得义身、文身无尽藏；】

接下来又讲，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当然也晓了第一义了：

他们观一切菩萨，也是如幻一般的，虽然自己的神通力无极，也知道自己是在玩「幻」中的游戏（并不是实有的，只是游戏而已）；他们观一切法，也都是幻化一般的；佛出现于世，就好像影像一般；一切世间就像「梦」一样。

同时，他们（第十行嘛）讲法的能力也在第九行——「善法行」之上。上节课讲，「善法行」位的菩萨们讲法，已经是无比地自在无碍了。「第十行」位比他们又高了一个位置，那肯定是很擅长讲法，所以，得到了「义身、文身无尽藏」（「义身」是彻晓一切法义；「文身」其实是文具之身，就是语言文字方面，是无尽的宝藏），他们已经拥有了无尽的宝藏……

无论十住、十行、十回向、还是十地……我们知道，后面的这个位次总是高于前面的所有位次的——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神通都高于前面的所有位次，是这样子的。所以，即便是在谈后面这个位次的时候，前面有一些位次的个别的能力没提到，但是后面这个位次（他们）也拥有，只是没有提到而已。

【正念自在，决定了知一切诸法；智慧最胜，入一切三昧真实相，住一性无二地。】

功德林菩萨说：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始终处在正念的状态（其实就是无念），很自在，因为他们没有太多妄想、分别、执著，他们「决定了知一切诸法」——很究竟地了解一切诸法的本质。

他们的智慧是「十种行」位当中最殊胜的，他们入到一切的三昧真实之相，住一性无二之地。「入一切三昧真实相」，就是可以入一切三昧（定境）当中。「住一性无二地」，其实就是安住于法身，就是一合相——「一性」；「无二」，就是不二（没有二元）。

【菩萨摩诃萨以诸众生皆著于二，安住大悲，修行如是寂灭之法，得佛十力，入因陀罗网法界，成就如来无碍解脱人中雄猛大师子吼；】

但是，「真实行」位的这些菩萨摩诃萨们也了解：所有众生（大多数）都著相——陷在「二元对立」当中，总是会有烦恼和痛苦；所以，「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安住于大悲，就修行以上提到的寂灭之法（「寂灭之法」，指的还是「一性无二之地」——安住于法身的这种境界）；他们得到了佛的「十种神力」（大家注意：十行位——「真实行」位，他们就已经得到了佛的十种神力了），可以入到因陀罗网一样的法界。

为什么说法界像因陀罗网一样呢？因为是重重无尽的。一粒微尘进去之后都是无量的法界，再进去一粒微尘进去还是无量的法界，就这种互相嵌套似的，没有穷尽……

所以说，像因陀罗网一样互相嵌套着……他们就可以入到这无量的法界，成就佛那无有障碍的解脱，可以成为人中的雄猛大狮子，然后开始讲法——大作狮子吼。「狮子吼」，影响力、震撼力比较强，所以总是说，佛（或者菩萨）会作狮子吼。

【得无所畏，能转无碍清净法轮；得智慧解脱，了知一切世间境界；绝生死回流，入智慧大海；为一切众生护持三世诸佛正法，到一切佛法海实相源底。】

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得证了无所畏惧，能转无有障碍的清净法轮——非常擅长讲法（如果说第九「善法行」位很擅长，那他们更擅长，是这个意思）；他们得证了智慧解脱，了知一切世间境界；决断了生死回流（彻底地了了轮回了），他们入到了佛的智慧大海中；为一切众生护持（过去、现在、未来）三世诸佛的正法，而且他们到达了一切佛法海洋的「实相源底」——到达了一切佛法的最究竟之处了。「最究竟之处」是哪儿呢？就是实相，就是真理本身。

【菩萨住此真实行已，一切世间天、人、魔、梵、沙门、婆罗门、乾闼婆、阿修罗等，有亲近者，皆令开悟，欢喜清净。是名菩萨摩诃萨第十真实行。】

处在「真实行」位的菩萨们，就这样——已经总结了菩萨摩诃萨「十种行」位前面的所有行位了，他们拥有了这所有的能力。所以，如果亲近他们的话，你就能开悟，就会非常欢喜、非常清净。无论你来自天界、人界、魔界，还是大梵天，无论你是沙们（修行者），还是婆罗门（僧侣、学者），或者你是乾闼婆（乐神），或者你是阿修罗（阿修罗有四种，我们知道）——不管你来自天界、人界、鬼界，还是畜生界，不管你是哪儿的阿修罗，只要你亲近「真实行」位的菩萨，你就能开悟，你会证得自性的欢喜和清净。

第十「真实行」位是十行位的巅峰，所以是一个阶段的小圆满。而且，关键在于前面提到：他们与三世诸佛同一善根，他们拥有五眼、六通，他们拥有了佛的十种神力——可以讲，他们其实也等于预备佛了。所以，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是从不同角度对于菩萨位次的划分，其间就有很多重合的（重叠的）地方。划分角度不同：「十行」从「行」上划分，「十住」从「住」上划分，「十回向」从「回向」上划分，「十地」从「地」上划分。

讲到这里，菩萨摩诃萨的「十行位」就讲完了。我们复习一下：第一，欢喜行；第二，饶益行；第三，无违逆行；第四，无屈挠行；第五，无痴乱行；第六，善现行；第七，无著行；第八，难得行；第九，善法行；第十，真实行。

讲过的很多内容，可能很多师兄也觉得渐行渐远渐消失，很多都记不起来了，那就可以复习一下。可以在微信公众号搜索「醍醐分院」，去我们公众号里，对着文字复习一下。在复习的时候，相信大家也会有一些新的感触和体会……

此时，夜摩天宫的讲法又是一个小圆满，告一段落。

【尔时，佛神力故，十方各有佛刹微尘数世界六种震动，所谓：动、遍动、等遍动，起、遍起、等遍起，踊、遍踊、等遍踊，震、遍震、等遍震，吼、遍吼、等遍吼，击、遍击、等遍击。雨天妙华、天香、天末香、天鬘、天衣、天宝、天庄严具，奏天乐音，放天光明，演畅诸天微妙音声。】

此时，靠着释迦佛的威神力加持，十个方向各有佛刹微尘数（无量）的世界开始了六种（十八相）的震动，分别是：动、遍动、等遍动，起、遍起、等遍起，踊、遍踊、等遍踊，震、遍震、等遍震，吼、遍吼、等遍吼，击、遍击、等遍击。这六种（十八相）的震动，它都是从幅度上越来越大的，范围上越来越广的，是这样子。

伴随着这些震动，天上像下雨一样降下了妙花、天香、天末香、天花鬘、天上的衣服、天珍宝、天庄严具；此时，夜摩天宫也奏着天上的乐音，放着天上的光明，在这光明中演畅着诸天的微妙音声。

【如此世界夜摩天宫，说十行法所现神变；十方世界，悉亦如是。】

就好像此世界（娑婆世界）的夜摩天宫是这样子，功德林菩萨讲完「十行位」之后，显现了这样的神通变化。十个方向放眼一望，所有世界都是这样：所有世界都有一个夜摩天宫，释迦佛都吸引来了十个方向的十大菩萨代表，这些菩萨代表带着无量的菩萨嘉宾赶来了，菩萨代表当中的功德林菩萨都讲了「十行位」，讲得都是如此地圆满；而且在圆满之后，这所有世界都开始了六种（十八相）的震动；天上都降着这一切珍妙之物，奏着天乐音，放着天光明，演畅着诸天的微妙音声。

【复以佛神力故，十方各过十万佛刹微尘数世界外，有十万佛刹微尘数菩萨俱，来诣此土，充满十方，语功德林菩萨言：佛子，善哉！善哉！善能演说诸菩萨行。】

而且靠着释迦佛的威神力，十个方向分别过十万佛刹微尘数（无量）的世界之外，有十万佛刹微尘数（无量）的菩萨来到了释迦佛所在的这里，这所有的菩萨们充满了十方，这所有的菩萨们都对功德林菩萨说：伟大的佛子，善哉！善哉！您讲得太好了，您「善能演说诸菩萨行」，您讲说菩萨的「十行位」，讲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