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法界实相087

真空非真空

是名真空

【佛子，菩萨摩诃萨布施乞者连肤顶髻，如宝髻王菩萨、胜妙身菩萨，及余无量诸菩萨等。菩萨是时见乞者来，心生欢喜而语之言：‘汝今若须连肤顶髻，可就我取。我此顶髻，阎浮提中最为第一。’】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菩萨摩诃萨甚至会向乞讨者布施自己那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像宝髻王菩萨、胜妙身菩萨，以及其他无量的诸位菩萨们，都曾经向众生布施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菩萨们这个时候见到有乞讨者过来，心里生出欢喜，对这个乞讨者说：您今天要是真的需要我这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我也会给您的，我的这个头顶发髻，在阎浮提中最为第一。

【作是语时，心无动乱，不念余业，舍离世间，志求寂静，究竟清净，精勤质直，向一切智；】

菩萨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的动乱，也不会念着杂七杂八的各种业，他们舍离了世间，志求寂静，究竟清净，他们一直精勤地修行。他们的性情非常的单纯、直率，他们所有的心念都是向着一切智。

【便执利刀割其头上连肤顶髻，右膝著地，合十指掌，一心施与；正念三世一切诸佛菩萨所行，发大欢喜，增上志乐；】

这个时候，菩萨摩诃萨们可能就真的拿着利刀，把自己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割下来，然后右膝著地，双手合十，一心的施与给这个乞讨者；在这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中，菩萨们怀着正念，想着三世一切诸佛菩萨所行之行，他们竟然发起大的欢喜，进一步地增上了自己的志向和悦乐。

【于诸法中意善开解，不取于苦，了知苦受无相无生，诸受互起，无有常住：】

菩萨们在诸法中，心意善于开解，善于了解诸法，不会取著于苦，知道一切身体这些疼痛的痛苦本自无相、本自无生，这一切身体的疼痛感受，也是因缘和合而互生的，不会常住的。

【‘是故我应同去、来、今一切菩萨修行大舍，发深信乐，求一切智无有退转，不由他教善知识力。’】

菩萨们想着：所以我应该向过去、未来、现在一切菩萨一样，修行大舍，发起深深的信乐，求一切智，不要退转，就在这个追求一切智的过程中，甚至不需要别人做过多的教化，只要常随佛学，佛就是最好的善知识了，在佛这个大善知识的力量的加持下、引导下，菩萨们求一切智而不会退转。

【菩萨摩诃萨作是施时，以诸善根如是回向，】

菩萨摩诃萨就这样的做布施的时候，把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硬生生的切下来布施给乞讨者，同时菩萨们还用善根做这样的回向：

【所谓：‘愿一切众生得无见顶，成就菩萨如塔之髻。愿一切众生得绀青发、金刚发、细软发，能灭众生一切烦恼。愿一切众生得润泽发、密致发、不侵鬓额发。】

愿一切众生都能得到诸佛如来的无见顶相，成就菩萨像塔一样的发髻。愿一切众生得到绀青色的头发、金刚头发、细软头发，能够灭掉众生的一切烦恼。愿一切众生得到润泽的头发、密致的头发、不侵鬓角的头发。

【愿一切众生得柔软发、尽于鬓额而生发。愿一切众生得如卍字发、螺文右旋发。愿一切众生得佛相发，永离一切烦恼结习。愿一切众生得光明发，其光普照十方世界。】

愿一切众生得到柔软的头发、尽于鬓额而生的头发。愿一切众生得到像卍字型的头发，或者像螺文一样右旋的头发。愿一切众生得到佛的三十二相、八十种好那样的头发，永离一切烦恼结习。愿一切众生得到光明之发，其光普照十方世界。

【愿一切众生得无乱发、如如来发，净妙无杂。愿一切众生得成应供顶塔之发，令其见者如见佛发。愿一切众生皆得如来无染著发，永离一切暗翳尘垢。’】

愿一切众生得到无杂乱的头发，像如来一样的头发，净妙无杂。愿一切众生得到成为应供者这样的像塔一样的头发，让所有见到这个众生的头发的人，就好像见到佛的头发一样。愿一切众生都可以得到如来一样无所染著的头发，永远地离开一切幽暗、一切眼睛的翳病、一切尘垢。

【是为菩萨摩诃萨施连肤髻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其心寂静，皆得圆满诸陀罗尼，究竟如来一切种智、十种力故。】

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向众生布施连着皮肤的头顶发髻时所做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其心寂静，皆得圆满诸陀罗尼，究竟如来一切种智、十种神力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以眼布施诸来乞者，如欢喜行菩萨、月光王菩萨，及余无量诸菩萨等所行惠施。】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菩萨摩诃萨还会把眼睛布施给乞讨者，就好像欢喜行菩萨、月光王菩萨，及其余的种种无量的菩萨摩诃萨们所做过的布施一样。

【菩萨摩诃萨布施眼时，起清净施眼心，起清净智眼心，起依止法光明心，起现观无上佛道心，发回向广大智慧心，发与三世菩萨平等舍施心，发于无碍眼起不坏净信心，于其乞者起欢喜摄受心；】

菩萨摩诃萨把眼睛布施给众生的时候，生起清净的布施眼睛之心，生起清净的智慧眼睛之心，生起依止法光明之心，生起现观无上佛道之心，发起了回向广大智慧心，发起了与三世菩萨平等舍的布施心，发起了与无障碍眼起不坏净信的心，对于所有的乞讨者生起了欢喜摄受之心。

【为究竟一切神通故，为生佛眼故，为增广大菩提心故，为修习大慈悲故，为制伏六根故，于如是法而生其心。】

为了究竟一切神通的缘故，为了生出佛眼的缘故，为了增长广大菩提心的缘故，为了修习大慈悲的缘故，为了制伏眼、耳、鼻、舌、身、意（六根）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布施眼时，于其乞者心生爱乐，为设施会，增长法力；】

菩萨们甚至向乞讨者布施自己的眼睛，在布施眼睛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们心里却生出对于众生的爱乐之心，可能甚至会开设一个布施法会，来增长自己的布施法力。

【舍离世间爱见放逸，除断欲缚，修习菩提；】

菩萨们舍离了世间的爱见，舍离了放逸，除断了欲望的缠缚，修习菩提觉悟。

【随彼所求，心安不动，不违其意，皆令满足，而常随顺无二舍行。】

随着众生的要求，菩萨的心安住不动，不会违背众生的心意，让众生得以满足，常常地随顺无二的大舍之行。

【以此善根如是回向，所谓：‘愿一切众生得最胜眼，示导一切。愿一切众生得无碍眼，开广智藏。】

同时，菩萨们还会用善根做这样的回向：愿一切众生得最胜之眼，可以开示力导一切。愿一切众生得无有障碍之眼，可以打开智慧之藏。

【愿一切众生得净肉眼，光明鉴彻，无能蔽者。愿一切众生得净天眼，悉见众生生死业果。】

愿一切众生得到清净的肉眼，光明鉴彻，没有什么能蒙蔽他们。愿一切众生得到清净的天眼，能够看到众生的生死业果。

【愿一切众生得净法眼，能随顺入如来境界。愿一切众生得智慧眼，舍离一切分别取著。】

愿一切众生得到清净的法眼，能够随顺入到如来的境界。愿一切众生拥有着智慧之眼，可以舍离一切的分别取著。

【愿一切众生具足佛眼，悉能觉悟一切诸法。愿一切众生成就普眼，尽诸境界无所障碍。】

愿一切众生具足佛眼，能够觉悟一切诸法。愿一切众生成就普眼，能够了达所有境界无所障碍。

【愿一切众生成就清净离痴翳眼，了众生界空无所有。愿一切众生具足清净无障碍眼，皆得究竟如来十力。’】

愿一切众生成就清净离愚痴、离开所有翳病的眼目，了达众生界空无所有。愿一切众生具足清净无障碍的眼目，皆得究竟如来的十种神力。

【是为菩萨摩诃萨布施眼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得一切智清净眼故。】

这就是菩萨摩诃萨把眼睛布施给众生时所做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得到一切智清净眼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能以耳、鼻施诸乞者，如胜行王菩萨、无怨胜菩萨，及余无量诸菩萨等。】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也会把耳朵、鼻子布施给乞讨者，就好像胜行王菩萨、无怨胜菩萨，以及其他无量的所有菩萨所作的一样。

【布施之时，亲附乞者，专心修习诸菩萨行；具佛种性，生如来家，念诸菩萨所修施行，常勤发起诸佛菩提，清净诸根功德智慧；观察三有，无一坚固。】

在把耳朵、鼻子布施出去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会靠近这些乞讨者，专心地修行菩萨之行；他们已经具备佛陀的种性，必将生于如来之家，菩萨们布施耳朵和鼻子的时候，他们常念着诸位菩萨所修的布施之行，他们常常精勤地发起诸佛的菩提智慧，他们有着诸根的清净，有着无量的功德智慧；他们观察三界（三有），无有一界是坚固的。

【愿常得见诸佛菩萨，随顺忆念一切佛法；知身虚妄空无所有，无所贪惜。】

他们心里想着：愿常见诸佛菩萨，随顺忆念一切佛法；了知身如虚妄空无所有，无所贪惜。

【菩萨如是施耳、鼻时，心常寂静，调伏诸根；勉济众生险恶诸难，生长一切智慧功德；】

菩萨在布施耳朵、鼻子的时候，心里也是恒常寂静的，已经很好地调服了诸根；他们可以劝勉、救济众生，使众生出离险恶诸难，使众生生长一切的智慧功德。

【入大施海，了达法义，具修诸道；依智慧行，得法自在，以不坚身易坚固身。】

他们入到大布施的海洋中，了达诸法的含义，完备地修行所有菩萨道；这些菩萨们依着智慧而行，得到了法的自在，「以不坚身易坚固身」，他们舍掉了这个不坚固的肉身，却获得了坚固的法身。

【佛子，菩萨摩诃萨布施耳时，以诸善根如是回向，】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在布施耳朵的时候，以种种善根作这样的回向。

【所谓：‘愿一切众生得无碍耳，普闻一切说法之音。愿一切众生得无障耳，悉能解了一切音声。愿一切众生得如来耳，一切聪达无所壅滞。愿一切众生得清净耳，不因耳处生分别心。愿一切众生得无聋聩耳，令蒙昧识毕竟不生。】

愿一切众生得到无有障碍的耳朵，可以普遍地听闻一切讲经说法的音声。愿一切众生得到无有障碍的耳朵，能够完全的了解一切音声。愿一切众生得到如来一样的耳朵，一切聪明了达，无所壅滞。愿一切众生得到清净的耳朵，不会因为耳根而起分别之心（不会在耳根这里生起种种的分别）。愿一切众生得到无有聋聩的耳朵，愿世间所有蒙昧的众生再也不会出现。

【愿一切众生得遍法界耳，悉知一切诸佛法音。愿一切众生得无碍耳，开悟一切无障碍法。愿一切众生得无坏耳，善知诸论，无能坏者。愿一切众生得普闻耳，广大清净，为诸耳王。愿一切众生具足天耳及以佛耳。’是为菩萨摩诃萨布施耳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皆悉获得清净耳故。】

菩萨们布施耳朵的时候，就作这样的回向：愿一切众生得到遍法界的耳朵，能够完全了知一切诸佛的法音。愿一切众生得到无有障碍的耳朵，开悟一切无障碍之法。愿一切众生得到无坏的耳朵，善于了知所有诸论，无能坏者。愿一切众生得到普遍听闻的耳朵，广大清净，成为诸耳之王。愿一切众生具足天耳以及佛的耳朵。

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布施耳朵时所作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都获得清净耳朵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布施鼻时，如是回向，所谓：‘愿一切众生得隆直鼻，得随好鼻，得善相鼻，得可爱乐鼻，得净妙鼻，得随顺鼻，得高显鼻，得伏怨鼻，得善见鼻，得如来鼻。】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也向乞讨者布施他的鼻子，甚至作这样的回向：愿一切众生得到隆直之鼻，得到随好之鼻，得到善相之鼻，得到可爱乐之鼻，得到净妙之鼻，得到随顺之鼻，得到高显之鼻，得到伏怨之鼻，得到善见之鼻，得到如来之鼻。

【愿一切众生得离恚怒面，得一切法面，得无障碍面，得善见面，得随顺面，得清净面，得离过失面，得如来圆满面，得遍一切处面，得无量美好面。’】

愿一切众生离开所有嗔恚、愤怒的面孔，得到一切法的面孔，得到无有障碍的面孔，得到善见的面孔，得到随顺面孔，得到清净面孔，得到离过失面孔，得到如来的圆满面孔，得到遍一切处面孔，得到无量美好面孔。

【是为菩萨摩诃萨布施鼻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究竟得入诸佛法故，为令众生究竟摄受诸佛法故，为令众生究竟了知诸佛法故，为令众生究竟住持诸佛法故，为令众生究竟常见诸如来故，为令众生皆悉证得佛法门故，】

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布施鼻子时所作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究竟得入诸佛法的缘故，为了让众生究竟摄受诸佛法的缘故，为了让众生究竟了知诸佛法的缘故，为了让众生究竟住持诸佛法的缘故，为了让众生究竟常见所有如来的缘故，为了让众生皆悉证得佛法之门的缘故。

【为令众生究竟成就无能坏心故，为令众生皆能照了诸佛正法故，为令众生普悉严净诸佛国土故，为令众生皆得如来大威力身故。是为菩萨摩诃萨施耳、鼻时善根回向。】

为了让所有众生究竟成就无能坏之心的缘故，为了让所有众生皆能照了诸佛正法的缘故，为了让所有众生普悉庄严清净诸佛国土的缘故，为了让所有众生皆得如来大威力之身的缘故。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布施耳朵、布施鼻子时所作的善根回向。

【佛子，菩萨摩诃萨安住坚固自在地中，能以牙齿施诸众生，犹如往昔华齿王菩萨、六牙象王菩萨，及余无量诸菩萨等。菩萨摩诃萨施牙齿时，其心清净，希有难得如优昙华，】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安住于坚固自在的三昧境界，也能够把牙齿布施给需要的众生，就好像过去的华齿王菩萨、六牙象王菩萨，以及其他无量诸菩萨所作的布施。菩萨摩诃萨在布施牙齿的时候，他的心也非常的清净，是如此的希有难得，就好像世间的优昙波罗花一样。

【所谓：无尽心施、大信心施、步步成就无量舍心施、调伏诸根心施、一切悉舍心施、一切智愿心施、安乐众生心施、大施、极施、胜施、最胜施、辍身要用无所嫌恨心施。】

菩萨摩诃萨们把牙齿布施给众生的时候，他们是在做无尽心之布施、大信心之布施、步步成就无量舍心之布施、调伏诸根心之布施，他们是在做一切悉舍心之布施，他们是在做一切智愿心之布施，他们是在行安乐众生心施、大施、极施、胜施、最胜施、辍身要用无所嫌恨心之布施。

【菩萨尔时，以诸善根如是回向，所谓：‘愿一切众生得铦白牙齿，成最胜塔，受天人供。愿一切众生得齐平牙齿，如佛相好，无有疏缺。】

菩萨摩诃萨们把牙齿布施给众生的时候，用所有善根会作这样的回向：愿一切众生都能得到铦白的牙齿，成为最殊胜的塔，受到天人的供养。愿一切众生都能生得整齐平整的牙齿，就好像佛陀的相好一样，无有疏漏和残缺。

【愿一切众生得调伏心，善趣菩萨波罗蜜行。愿一切众生口善清净，牙齿鲜白，分明显现。愿一切众生得可忆念庄严牙齿，其口清净，无可恶相。】

愿一切众生都得到调伏之心，善于趣向菩萨的六波罗蜜之行。愿一切众生口善清净，牙齿鲜白，分明显现。愿一切众生得到可忆念庄严的牙齿，愿众生的口清净，无有任何可恶之相。

【愿一切众生牙齿成就具满四十，常出种种希有妙香。愿一切众生意善调伏，牙齿鲜洁如白莲华，文理回旋卍字成就。愿一切众生口唇鲜净，牙齿洁白，放无量光周遍照耀。】

愿一切众生的牙齿成就具满四十颗，常出种种希有的妙香。愿一切众生的意识、意念善于调伏，牙齿鲜洁，就好像白莲花一样，文理回旋由卍字所成就。愿一切众生口唇鲜净，牙齿洁白，放出无量光，周遍照耀。

【愿一切众生牙齿坚利，食无完粒，无所味著，为上福田。愿一切众生于牙齿间常放光明，授诸菩萨第一记莂。’ 】

愿一切众生牙齿坚利，可以碎食无量的粮食却无所味著，愿众生成为最上的福田。愿一切众生在牙齿之间常放光明，可以给所有菩萨们授记，标示一下他们将什么时候成佛。

【是为菩萨摩诃萨施牙齿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具一切智，于诸法中智慧清净故。】

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布施牙齿时所作的善根回向，为了让众生具备一切智慧，于诸法中智慧清净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若有人来从乞舌时，于乞者所，以慈悲心软语、爱语，犹如往昔端正面王菩萨、不退转菩萨，及余无量诸菩萨等。】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有众生向菩萨摩诃萨乞讨他的舌头，菩萨摩诃萨这个时候对于这些乞讨者会用慈悲心、用软语、爱语去跟他们讲话，就好像过去的端正面王菩萨、不退转菩萨，以及其他无量菩萨所作的一样。

【佛子，菩萨摩诃萨于诸趣中而受生时，有无量百千亿那由他众生而来乞舌。菩萨尔时，安置其人在师子座，以无恚心、无害心、无恨心、大威德心、从佛种性所生心、住于菩萨所住心、常不浊乱心、住大势力心、于身无著心、于语无著心，两膝著地，开口出舌，以示乞者；】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们化现在轮回中受生的时候，可能有无量百千亿那由他（无量）的众生来向他乞讨他的舌头。菩萨这个时候就把这个众生安置在狮子座上，菩萨心里怀着无有嗔恚之心、无有怨害之心、无有嫌恨之心，怀着大威德之心、从佛种性所生之心、住于菩萨所住之心、常不浊乱之心、住于大势力之心，于身无所执著之心，于语无所执著之心，菩萨摩诃萨们两膝跪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对着这个乞讨者。

【慈心软语而告之言：‘我今此身，普皆属汝。可取我舌，随意所用；令汝所愿，皆得满足。’菩萨尔时，以诸善根如是回向，】

此时菩萨摩诃萨的语言还是如此的慈悲、温软，菩萨摩诃萨说：我现在这个肉身随您取用。您想要我的舌头，您随意地割下来；希望您的愿望能够得到满足。菩萨摩诃萨这样做的时候，还以种种的善根作这样的回向：

【所谓：‘愿一切众生得周普舌，悉能宣示诸语言法。愿一切众生得覆面舌，所言无二，皆悉真实。愿一切众生得普覆一切佛国土舌，示现诸佛自在神通。愿一切众生得软薄舌，恒受美妙清净上味。愿一切众生得辩才舌，能断一切世间疑网。愿一切众生得光明舌，能放无数万亿光明。愿一切众生得决定舌，辩说诸法无有穷尽。愿一切众生得普调伏舌，善能开示一切秘要，所有言说皆令信受。】

愿一切众生能够得到周普之舌，能够宣示诸种语言之法。愿一切众生得到覆盖面的广长舌，所言无二，皆悉真实，不打妄语。愿一切众生得到普遍地覆盖一切佛国土的舌，示现诸佛自在神通。愿一切众生得到软薄之舌，恒受美妙清净的殊上味道。愿一切众生得到辩才之舌，能够断掉世间的一切疑惑之网。愿一切众生得到光明之舌，能放无数万亿种光明。愿一切众生得到决定之舌，辩说诸法无有穷尽。愿一切众生得到普调伏之舌，善能开示一切诸法秘要，所有言说皆令信受。

【愿一切众生得普通达舌，善入一切语言大海。愿一切众生得善说一切诸法门舌，于言语智悉到彼岸。’是为菩萨摩诃萨布施舌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皆得圆满无碍智故。】

愿一切众生得到普通达之舌，善入一切语言大海。愿一切众生得到善说一切诸法门之舌，于言语智悉到彼岸。这就是菩萨摩诃萨向众生布施舌头时所做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皆得圆满无碍智慧的缘故。

【佛子，菩萨摩诃萨以头布施诸来乞者，如最胜智菩萨，及大丈夫迦尸国王等诸大菩萨所行布施；为欲成就入一切法最胜智首，为欲成就证大菩提救众生首，为欲具足见一切法最第一首，为得正见清净智首，为欲成就无障碍首，为欲证得第一地首，为求世间最胜智首，欲成三界无能见顶净智慧首，为得示现普到十方智慧王首，为欲满足一切诸法无能破坏自在之首。】

金刚幢菩萨说：佛子，有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也会把自己的头颅布施给乞讨者,就好像最胜智菩萨，以及那个大丈夫迦尸国王等等诸位大菩萨所做的布施一样，为了成就入一切法最胜智慧之首，为欲成就证大菩提救众生之首，为欲具足见一切法最第一之首，为得正见清净智之首，为欲成就无障碍之首，为欲证得第一地之首，为求世间最胜智之首，为了成就三界无能见顶清净智慧之首，为了示现普到十方智慧王之首，为了满足一切诸法无能破坏自在之首。

【佛子，菩萨摩诃萨安住是法，精勤修习，则为已入诸佛种性，学佛行施；于诸佛所，生清净信，增长善根；令诸乞者，皆得喜足；其心清净，庆悦无量；心净信解，照明佛法；发菩提意，安住舍心；诸根悦豫，功德增长；生善乐欲，常好修行广大施行。】

佛子，菩萨摩诃萨安住在这样的布施之法中，精勤地修习，他们已经入于诸佛种性，学习佛一样的大布施；菩萨摩诃萨们在诸佛所在的地方，生起了清净的信心，增长着善根；让所有乞讨者都得到喜乐和满足；他们的心是如此的清净，欣庆喜悦无有量；他们的心是如此的清净，对于诸佛妙法怀着正信正解，可以照明一切佛法；他们已经发了菩提之心，安住于大舍之心当中；他们的诸根是如此悦豫快乐，他们的功德一直在增长；他们内心一直生起善乐之欲，喜欢修行广大的布施之行。

【菩萨尔时，以诸善根如是回向，所谓：‘愿一切众生得如来头，得无见顶；于一切处无能映蔽，于诸佛刹最为上首；其发右旋，光净润泽，卍字严饰，世所希有；】

菩萨摩诃萨们把自己的头布施给这些乞讨者的时候，他们用种种善根作这样的回向：愿一切众生得到如来之头，得到无见顶相；在一切处无能映蔽；愿一切众生得到如来之头，在所有佛刹最为上首；愿一切众生的头发也像佛陀一样是向右旋绕的，（愿一切众生的头发）光洁、光净、润泽；愿他们的头被卍字庄严装饰着，是世间稀有的。

【具足佛首，成就智首，一切世间最第一首，为具足首，为清净首，为坐道场圆满智首。’是为菩萨摩诃萨布施头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得最胜法，成于无上大智慧故。】

愿一切众生成就佛一样的头，成就智慧之头，愿一切众生拥有一切世间最第一之头，具足波罗蜜之头，清净之头，愿一切众生拥有安坐道场、圆满一切智慧之头。这就是菩萨摩诃萨把自己的头布施给众生时所作的善根回向，为了让所有众生得到最殊胜的智慧法，成就无上大智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