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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经》法界实相182

经书文稿1261

无分别心

与体相应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无量修道。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继续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无量修道」。哪十种呢？

【所谓：不来不去修，身、语、意业无动作故；不增不减修，如本性故；非有非无修，无自性故；如幻如梦、如影如响、如镜中像、如热时焰、如水中月修，离一切执著故；空、无相、无愿、无作修，明见三界而集福德不休息故；】

分别是：不来不去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身、口、意」业无动作的缘故；不增不减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如本性的缘故；非有非无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无自性的缘故；如幻如梦、如影如响、如镜中影像、如热时的阳焰、如水中的月影而修道，离开一切执著的缘故；空、无相、无愿、无作而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明了地见到三界而集福德不休息的缘故；

【不可说、无言说、离言说修，远离施设安立法故；不坏法界修，智慧现知一切法故；不坏真如实际修，普入真如实际虚空际故；广大智慧修，诸有所作力无尽故；住如来十力、四无所畏、一切智智平等修，现见一切法无疑惑故。】

不可说、无言说、离言说而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远离了所有的施设和一切安立法的缘故；不坏法界修道，因为他们以智慧现量证知一切法的缘故；不坏真如实际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普入真如实际、虚空际的缘故；广大智慧修道，因为菩萨摩诃萨诸有所作力无尽的缘故；住如来「十力」、「四无所畏」、「一切智智」平等修道，因为他们现见一切法没有任何疑惑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一切智无上善巧修。】

就是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以上十法，就可以得到如来「一切智无上善巧修」。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庄严道。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庄严道」。哪十种呢？

【佛子，菩萨摩诃萨不离欲界，入色界、无色界禅定解脱及诸三昧，亦不因此而受彼生，是为第一庄严道。智慧现前，入声闻道，不以此道而取出离，是为第二庄严道。】

佛子，菩萨摩诃萨不需要刻意地远离欲界，就可以入到色界、无色界的禅定解脱和诸种「三昧」中，也不会因为入到了色界、无色界就必须要离开欲界之身，受生到色界、无色界（不用刻意地远离欲界就能够在禅定中入到色界、无色界），这是「第一种庄严道」。智慧现前，入到声闻道的时候，也不会因为拥有声闻道的智慧就必须马上出离轮回，这是「第二种庄严道」。

【智慧现前，入辟支佛道，而起大悲无有休息，是为第三庄严道。虽有人、天眷属围绕，百千婇女歌舞侍从，未曾暂舍禅定解脱及诸三昧，是为第四庄严道。】

智慧现前，入到辟支佛道的时候，依然生起大悲没有休息，这是「第三种庄严道」。虽然示现有人界、天界的眷属围绕着，有百千的婇女歌舞、侍从，但是菩萨摩诃萨从来没有哪怕一时一刻地舍离禅定解脱及诸种三昧，这是「第四种庄严道」。

【醍醐】

菩萨摩诃萨永远处在禅定解脱及诸种三昧中，不管是否示现自己的周围有无量的眷属和婇女围绕着

【与一切众生受诸欲乐共相娱乐，乃至未曾于一念间舍离菩萨平等三昧，是为第五庄严道。已到一切世间彼岸，于诸世法悉无所著，而亦不舍度众生行，是为第六庄严道。】

菩萨摩诃萨也可以示现与一切众生享受欲乐、共相娱乐，但是未曾有哪怕一念间舍离菩萨的平等三昧，他们永远处在菩萨的平等三昧中，这是「第五种庄严道」。已经到达一切世间的彼岸，对于所有的世间法都无所著，但是却不会弃舍度众生之行，这是「第六种庄严道」。

【安住正道、正智、正见，而能示入一切邪道，不取为实，不执为净，令彼众生远离邪法，是为第七庄严道。】

菩萨摩诃萨安住在正道、正智、正见，也能够示现入到一切邪道中，虽然示现入到一切邪道中，却不会把邪道执取为真实的正道，不会把染道执取为净道，可以帮助众生远离邪法，这是「第七种庄严道」。

【常善护持如来净戒，身、语、意业无诸过失，为欲教化犯戒众生，示行一切凡愚之行，虽已具足清净福德住菩萨趣，而示生于一切地狱、畜生、饿鬼及诸险难、贫穷等处，令彼众生皆得解脱，而实菩萨不生彼趣，是为第八庄严道。】

菩萨摩诃萨常常地善于护持如来的神圣清净戒律，他们的「身、口、意」业没有任何的过失，有的时候为了教化那些犯戒的众生，他们也示现行一切凡愚之人的行为，虽然已经具足清净福德，住于菩萨道，他们却可以示现生在地狱道、畜生道、饿鬼道以及诸多的险难或者贫穷等处，让该地的众生得以解脱，而实际上菩萨本身不会投生到那些道去（只是为了教化众生才去的），这是「第八种庄严道」。

【不由他教，得无碍辩，智慧光明普能照了一切佛法，为一切如来神力所持，与一切诸佛同一法身，成就一切坚固大人明净密法，安住一切平等诸乘，诸佛境界皆现其前，具足一切世智光明，照见一切诸众生界，能为众生作知法师，而示求正法未曾休息，虽实与众生作无上师，而示行尊敬阇梨和尚。】

菩萨摩诃萨甚至不需要别人再教化他，他就可以得到无所障碍的辩才，智慧光明可以普遍地照了一切佛法，他们被一切如来的神力所加持，与一切诸佛同一法身，成就了一切坚固大人明净密法，安住在一切平等诸乘，诸佛的境界已现在前，他们具足了一切世间智慧的光明，可以照见一切所有众生界，能够为众生作知法（了解法）的法师，又能够示现求正法从来不曾休息，他们实际上早已经成为众生的无上大导师了，但是却常常低调地示现为受人尊敬的阿阇梨（上师），或者是和尚（亲教师）。

【何以故？菩萨摩诃萨善巧方便住菩萨道，随其所应皆为示现。是为第九庄严道。】

为什么呢？因为菩萨摩诃萨善巧方便住于菩萨道，随着所应度化的众生可以示现应该示现的样貌。这就是「第九种庄严道」。

【善根具足，诸行究竟，一切如来所共灌顶，到一切法自在彼岸，无碍法缯以冠其首；其身遍至一切世界，普现如来无碍之身，于法自在最上究竟，转于无碍清净法轮；一切菩萨自在之法皆已成就，而为众生故，于一切国土示现受生；】

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善根具足，诸行究竟，一切如来一起来给他们灌顶，他们已经到达了一切法的自在彼岸，无所障碍的法缯（丝带）就绑在他们的头上；他们的身体可以遍至一切世界，可以普遍地示现如来的无所障碍之身，于法自在最上究竟，他们可以转那无碍清净的法轮；一切菩萨的自在之法都已成就，但是为了众生的缘故，也可以去到一切的国土示现受生；

【与三世诸佛同一境界，而不废菩萨行，不舍菩萨法，不懈菩萨业，不离菩萨道，不弛菩萨仪，不断菩萨取，不息菩萨巧方便，不绝菩萨所作事，不厌菩萨生成用，不止菩萨住持力。】

他们早已经与三世诸佛同一种境界，却不停止自己的菩萨行，不会弃舍菩萨法，不会懈怠菩萨业，不会远离菩萨道，不会松弛菩萨的律仪，不会断绝菩萨所取，不会停息菩萨的善巧方便，不会绝灭菩萨所作之事，不会厌舍菩萨生成之用，他们不会停止菩萨住持之力。

【何以故？菩萨欲疾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观一切智门修菩萨行无休息故。是为第十庄严道。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庄严道，亦不舍菩萨道。】

为什么？因为菩萨们想要快速地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观一切智门、修菩萨行没有休息的缘故。这就是他们的「第十种庄严道」。如果所有菩萨安住在以上十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大庄严道」，而且也不废舍「菩萨道」。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足。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足」。哪十种呢？

【所谓持戒足，殊胜大愿悉成满故；精进足，集一切菩提分法不退转故；神通足，随众生欲令欢喜故；神力足，不离一佛刹往一切佛刹故；深心足，愿求一切殊胜法故；】

分别是：他们持戒具足，殊胜大愿完全成就圆满的缘故；他们精进具足，集一切菩提分法不退转的缘故；他们神通具足，随着众生的欲乐令众生欢喜的缘故；他们神力具足，不离一个佛国就可以到达其他一切佛国的缘故；他们深心具足（深刻之心具足），愿求一切殊胜法的缘故；

【坚誓足，一切所作咸究竟故；随顺足，不违一切尊者教故；乐法足，闻持一切佛所说法不疲懈故；法雨足，为众演说无怯弱故；修行足，一切诸恶悉远离故。】

他们坚固的誓愿具足，一切所作完全究竟的缘故；他们随顺具足，不会违逆一切尊者的教法的缘故；他们乐法具足，闻持一切佛所说法不会疲惫和懈怠的缘故；他们法雨具足，可以为众生演说佛法无有任何怯弱的缘故；他们修行具足，一切诸恶皆远离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最胜足，若一举步，悉能遍至一切世界。】

就是这十种。如果菩萨们安住以上十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最殊胜具足」，他们单单是抬一下脚，迈一个步子，就可以到达一切世界。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手。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手」。哪十种？

【所谓：深信手，于佛所说，一向忍可，究竟受持故；布施手，有来求者，随其所欲皆令充满故；先意问讯手，舒展右掌相迎引故；供养诸佛手，集众福德无疲厌故；多闻善巧手，悉断一切众生疑故；令超三界手，授与众生拔出欲泥故；】

分别是：深信之手，对于佛所说的一切，一向忍可，究竟受持的缘故；菩萨摩诃萨也拥有布施之手，有来向他们乞求的众生，他们随着众生的需要令众生皆得满足的缘故；先意问讯之手，他们经常舒展自己的右手掌去接引众生的缘故；供养诸佛之手，他们积集众多的福德没有疲惫、厌倦的缘故；多闻善巧之手，他们断除一切众生疑惑的缘故；令超越三界之手，他们可以伸出手把众生从三界的欲泥里拔出来（从欲望的淤泥里拔出来）的缘故。

【置于彼岸手，四暴流中救溺众生故；不吝正法手，所有妙法悉以开示故；善用众论手，以智慧药灭身心病故；恒持智宝手，开法光明破烦恼暗故。】

他们也拥有置于彼岸之手，在生死轮回的四种瀑流中（生、老、病、死的四种瀑流中），去救出这些溺在水中的众生的缘故；他们也拥有不吝惜正法之手，所有的妙法完全地开示给众生的缘故；他们也拥有善用众论之手，以智慧之药灭除了身心的病苦的缘故；他们也拥有恒持智宝之手，可以向众生开示法的光明，破除烦恼的幽暗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手，普覆十方一切世界。】

就是这十种手。如果菩萨们安住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之手」，普遍地覆盖十方的一切世界。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腹。何等为十？】

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肚腹」。哪十种呢？

【所谓；离谄曲腹，心清净故；离幻伪腹，性质直故；不虚假腹，无险诐故；无欺夺腹，于一切物无所贪故；断烦恼腹，具智慧故；清净心腹，离诸恶故；观察饮食腹，念如实法故；观察无作腹，觉悟缘起故；觉悟一切出离道腹，善成熟深心故；远离一切边见垢腹，令一切众生得入佛腹故。】

分别是：他们的腹内离开了所有的谄曲，心里非常清净的缘故；他们的腹内离开了所有的幻化之伪，本性质直的缘故；他们腹内不杂任何的虚假，没有任何的险曲的缘故；他们腹内没有任何的欺夺，对于一切财物无所贪的缘故；他们腹内断除了烦恼，具备智慧的缘故；他们腹内充满清净心，离开诸恶的缘故；他们腹内经常观察饮食，念「如实之法」的缘故；他们腹内经常观察无作，觉悟缘起的缘故；他们腹内经常觉悟一切出离道，善成熟深心的缘故；他们腹内远离了一切偏狭见解的污垢，他们可以让一切众生入到佛的肚腹当中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广大腹，悉能容受一切众生。】

就是以上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广大之肚腹」，悉能容受一切众生。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藏。何等为十？】

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藏」。哪十种呢？

【所谓：不断佛种是菩萨藏，开示佛法无量威德故；增长法种是菩萨藏，出生智慧广大光明故；住持僧种是菩萨藏，令其得入不退法轮故；觉悟正定众生是菩萨藏，善随其时不逾一念故；究竟成熟不定众生是菩萨藏，令因相续无有间断故；为邪定众生发起大悲是菩萨藏，令未来因悉得成就故；满佛十力不可坏因是菩萨藏，具降伏魔军无对善根故；最胜无畏大师子吼是菩萨藏，令一切众生皆欢喜故；得佛十八不共法是菩萨藏，智慧普入一切处故；普了知一切众生、一切刹、一切法、一切佛是菩萨藏，于一念中悉明见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善根不可坏大智慧藏。】

就是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以上十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善根不可坏大智慧藏」了。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心。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心」。哪十种呢？

【所谓：精勤心，一切所作悉究竟故；不懈心，积集相好福德行故；大勇健心，摧破一切诸魔军故；如理行心，除灭一切诸烦恼故；不退转心，乃至菩提终不息故；性清净心，知心不动无所著故；知众生心，随其解欲令出离故；令入佛法大梵住心，知诸众生种种解欲，不以别乘而救护故；空、无相、无愿、无作心，见三界相不取著故；卍字相金刚坚固胜藏庄严心，一切众生数等魔来乃至不能动一毛故。】

分别是：精勤之心，一切所作皆悉究竟的缘故；不懈怠之心，积集相好福德之行的缘故；大勇健之心，摧破一切诸魔军故；如理行心，除灭一切所有烦恼故；不退转心，乃至菩提终不休息的缘故；性清净心，知心不动无所著的缘故；知众生心，随着众生的理解力和爱乐欲求，令众生可以出离的缘故；令入佛法大梵住之心，知所有众生的种种理解力和爱乐欲求，以最恰当「乘」的教法而救护他们，不会以不恰当的教法而救护他们的缘故；空、无相、无愿、无作之心，见三界相不取著的缘故；卍字之相金刚坚固胜藏庄严心，一切众生数一样（无量）的魔来都不能倾动菩萨的一根寒毛。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智光明藏心。】

就是这十种心。如果诸位菩萨安住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光明藏心」。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被甲。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身上披的铠甲」。哪十种呢？

【所谓：被大慈甲，救护一切众生故；被大悲甲，堪忍一切诸苦故；被大愿甲，一切所作究竟故；被回向甲，建立一切佛庄严故；被福德甲，饶益一切诸众生故，被波罗蜜甲，度脱一切诸含识故；被智慧甲，灭一切众生烦恼暗故；被善巧方便甲，生普门善根故；被一切智心坚固不散乱甲，不乐余乘故；被一心决定甲，于一切法离疑惑故。】

分别是：他们披着大慈的铠甲，救护一切众生的缘故；披着大悲的铠甲，堪忍一切诸苦的缘故；披着大愿的铠甲，一切所作皆究竟的缘故；披着回向的铠甲，建立一切佛庄严的缘故；披着福德的铠甲，饶益一切众生的缘故，披着波罗蜜的铠甲，度脱一切所有含识（所有众生）的缘故；他们披着智慧的铠甲，灭除一切众生烦恼暗的缘故；披着善巧方便的铠甲，生普门善根的缘故；披着一切智心坚固不散乱的铠甲，他们唯乐「最上乘」，不乐「余乘」的缘故；披着一心决定的铠甲，对于一切法离开所有疑惑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被如来无上甲胄，悉能摧伏一切魔军。】

就是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此法，就相当于披上了如来的「无上甲胄」，就能够摧伏一切的魔军了。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器仗。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器仗（武器）」。哪十种呢？

【所谓；布施是菩萨器仗，摧破一切悭吝故；持戒是菩萨器仗，弃舍一切毁犯故；平等是菩萨器仗，断除一切分别故；智慧是菩萨器仗，消灭一切烦恼故；正命是菩萨器仗，远离一切邪命故；善巧方便是菩萨器仗，于一切处示现故；略说贪、瞋、痴等一切烦恼是菩萨器仗，以烦恼门度众生故；生死是菩萨器仗，不断菩萨行教化众生故；说如实法是菩萨器仗，能破一切执著故；一切智是菩萨器仗，不舍菩萨行门故。】

分别是：布施就是菩萨的器仗，摧破一切悭贪、吝啬的缘故；持戒就是菩萨的器仗，可以弃舍一切毁犯律仪行为的缘故；平等是菩萨的器仗，断除了一切分别的缘故；智慧是菩萨的器仗，消灭一切烦恼的缘故；正命是菩萨的器仗，远离了一切邪命（远离了一切伤害众生的生活方式）的缘故；善巧方便是菩萨的器仗，可以在一切处示现的缘故；略说「贪、嗔、痴」等一切烦恼是菩萨的器仗，以「烦恼门」度脱众生的缘故；生死是菩萨的器仗，不断菩萨行教化众生的缘故；说「如实之法」是菩萨的器仗，能够破掉一切执著的缘故；「一切智」是菩萨的器仗，不舍菩萨行门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能除灭一切众生长夜所集烦恼结使。】

就是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此法，就可以除灭一切众生长夜所集的烦恼结使。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首。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首（头颅）」。哪十种呢？

【所谓：涅槃首，无能见顶故；尊敬首，一切人、天所敬礼故；广大胜解首，三千界中最为胜故；第一善根首，三界众生咸供养故；荷戴众生首，成就顶上肉髻相故；不轻贱他首，于一切处常尊胜故；般若波罗蜜首，长养一切功德法故；方便智相应首，普现一切同类身故；教化一切众生首，以一切众生为弟子故；守护诸佛法眼首，能令三宝种不断绝故。】

分别是：涅槃之首，因为没有谁能见到如来之顶的缘故（也没有人能见到菩萨摩诃萨之顶）；尊敬之首，一切人、天都会敬礼菩萨摩诃萨；广大胜解之首，菩萨摩诃萨在三千大千世界中是最殊胜的；第一善根之首，三界众生都会供养菩萨摩诃萨；荷戴众生之首，菩萨摩诃萨成就佛一样的顶上肉髻之相的缘故；不轻贱他之首，在一切处菩萨摩诃萨常怀尊胜之心的缘故；般若波罗蜜之首，长养一切功德法的缘故；方便智相应之首，菩萨摩诃萨普现一切同类身的缘故；教化一切众生之首，菩萨摩诃萨以一切众生为弟子的缘故；守护诸佛法眼之首，能够令「三宝」的种性不断绝的缘故（「法」就是佛之眼，守护诸佛法眼，令三宝种不断绝）。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智慧首。】

就是以上「十种首」。如果菩萨们安住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慧首」。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眼。】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眼」。

【所谓：肉眼，见一切色故；天眼，见一切众生心故；慧眼，见一切众生诸根境界故；法眼，见一切法如实相故；佛眼，见如来十力故；智眼，知见诸法故；光明眼，见佛光明故；出生死眼，见涅槃故；无碍眼，所见无障故；一切智眼，见普门法界故。】

分别是：肉眼，可以见到一切色相的缘故；天眼，可以见到一切众生心的缘故；慧眼，可以见到一切众生诸根境界的缘故；法眼，可以见到一切法如实相的缘故；佛眼，可以见到如来「十种神力」的缘故；智慧之眼，可以知见诸法的缘故；光明之眼，能够见到佛光明的缘故；出生死之眼，可以见到涅槃的缘故；无所障碍之眼，所见无有障碍的缘故；一切智之眼，可以见到普门法界的缘故。

【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智慧眼。】

就是这十种。如果诸位菩萨安住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慧眼」。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耳。何等为十？】

普贤菩萨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耳」。哪十种呢？

【所谓：闻赞叹声，断除贪爱；闻毁呰声，断除瞋恚；闻说二乘，不著不求；闻菩萨道，欢喜踊跃；闻地狱等诸苦难处，起大悲心，发弘誓愿；闻说人、天胜妙之事，知彼皆是无常之法；】

分别是：当听到有谁赞叹菩萨摩诃萨的时候，菩萨摩诃萨没有任何的贪爱心；当听到有谁毁呰辱骂自己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也没有任何的瞋恚心；当听人讲到「二乘法」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不著不求；当听闻菩萨道的时候，他们欢喜踊跃；当听到地狱等诸苦难之处的时候，他们生起大悲心，发起弘大的誓愿；当听到讲说人界、天上的胜妙之事的时候，他知道人界、天界都是无常的；

【闻有赞叹诸佛功德，勤加精进，令速圆满；闻说六度、四摄等法，发心修行，愿到彼岸；闻十方世界一切音声，悉知如响，入不可说甚深妙义；菩萨摩诃萨从初发心乃至道场，常闻正法未曾暂息，而恒不舍化众生事。】

当听到有赞叹诸佛功德的音声的时候，菩萨摩诃萨勤加精进，令自己的菩萨道速速地圆满；当听到讲说「六度」和「四摄法」的时候，他发心修行，愿到彼岸；当听闻十方世界的一切音声的时候，了知一切音声皆如空谷传响，他们可以入到不可说的甚深妙义中；菩萨摩诃萨从初发心乃至一直到达道场，常闻正法从来没有任何一刻的休息，而且他们恒常不舍离教化众生的事业。

【是为十。若诸菩萨成就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智慧耳。】

就是以上十种。如果诸位菩萨成就了此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慧之耳」。

【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鼻。何等为十？】

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鼻」。哪十种呢？

【所谓：闻诸臭物不以为臭；闻诸香气不以为香；香臭俱闻，其心平等；非香非臭，安住于舍；若闻众生衣服、卧具及其肢体所有香臭，则能知彼贪、恚、愚痴等分之行；若闻诸伏藏草木等香，皆如对目前，分明辨了；】

分别是：当闻到臭味的时候，菩萨摩诃萨不会觉得特别臭；闻到香气的时候，也不会感觉特别香；香气、臭味在菩萨摩诃萨闻起来，他的心都是平等的；非香、非臭，安住于舍；如果闻到众生衣服中、卧具中或者肢体中散发出来的香味或者臭味，菩萨摩诃萨就能够了解这个众生贪欲、嗔恚、愚痴方面的行为大概都是怎样的情况；如果菩萨摩诃萨闻到伏藏、草木等香味，就好像伏藏、草木就在眼前一样，完全分明地辨了；

【若闻下至阿鼻地狱、上至有顶众生之香，皆知彼过去所行之行；若闻诸声闻布施、持戒、多闻慧香，住一切智心，不令散动；若闻一切菩萨行香，以平等慧入如来地；闻一切佛智境界香，亦不废舍诸菩萨行。】

如果闻到下至阿鼻地狱、上至「三有」之顶众生的香味，就知道这些众生过去都造作了什么；如果闻到声闻、布施、持戒、多闻的智慧的香气，他们就可以住在一切智之心，也不会散动；如果闻到了一切菩萨行的香气，他们以平等慧入到如来之地；如果闻到了一切诸佛智慧境界的香味，他们依然不会废舍诸多的菩萨行。

【是为十。若诸菩萨成就此法，则得如来无量无边清净鼻。】

就是这十种。如果菩萨摩诃萨们成就了以上十法，就可以得到如来的「无量无边的清净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