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172（第五三卷）离世间品 第三十八之一（下）
我们继续来亲近普贤菩萨——这位伟大的善知识。
在讲法方面，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主要讲十种类型的法。首先，讲说那些「甚深之法」（比较深刻的、深奥的法）；而且菩萨摩诃萨也会讲说「广大法」（可以让你开阔视野、开阔心量）。因为众生的需要是不同的，就好像众生的「病症」是不一样的，需要的「法药」也是不一样的，所以菩萨摩诃萨不会只讲说一种法，是讲说种种类型的法。菩萨摩诃萨也会讲说「一切智之法」，通往佛的一切智。前面我们已经提到了「十波罗蜜」有哪些内容，要是现场提问的话，不一定有几个师兄能够回答上来。「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这些大家都记住了）。严格来讲，六度里的「智慧」其实是「般若」。那么「十波罗蜜」在「六度」之外，又加上了「智慧」、「大愿」、「神通」、和「法」，这是「十波罗蜜」。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也会讲说「随顺波罗蜜之法」，就是让众生都修学十种波罗蜜，这十波罗蜜其实也是通向「无上正等正觉」的道路。菩萨摩诃萨也会讲说「出生如来力之法」（怎么样证得如来的十种神力）；也会讲说「三世相应之法」（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相应之法）。意思是什么呢？已经打破了时空的局限了，可以超越时空了（获得「正遍知」了）。菩萨摩诃萨讲说，怎么样获得「正遍知」，超越时空的限制。怎么样让菩萨不退转呢？我们过去也讲过，你只要每天坚持听经至少一节课，基本上就不会退转；如果不听经，你很容易就回到凡夫的老路上。听经最好的时间当然是早晨，一日之计在于晨，一早听经，把自己的频率拨到佛菩萨的频率，一天都会过得很明觉。那么菩萨摩诃萨也会讲说「赞叹佛功德之法」，会反复地赞叹佛的功德。【说一切菩萨学一切佛平等、一切如来境界相应法。是为十。】也会讲说「一切菩萨学一切佛平等、一切如来境界相应法」。一切菩萨是怎么样学一切佛的平等的、是怎样学一切如来的境界的，讲相关的这些法。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十种法，就能够得到如来的「无上巧说法」。佛讲法有着无上的「巧」（这个「巧」指的是善巧、智慧）。如果我们也经常训练自己，总是讲「甚深法」、「广大法」、「种种法」、「一切智法」、「随顺波罗蜜法」、「出生如来力法」、「三世相应法」、「令菩萨不退法」、「赞叹佛功德法」、「一切菩萨学一切佛平等、一切如来境界相应法」。如果我们总是讲这些法，慢慢地，我们就发现，我们像佛一样拥有着讲法方面的种种特质了。接下来，又讲：菩萨摩诃萨有十种「持」（「持」就是维持住，一直拥有的意思）。因为菩萨摩诃萨众善奉行，善根一直在增长，善根增长意味着福德也一直在增长，不会失去。他们依着如来的教法而行，如来的教法是菩萨们的行事路线。菩萨摩诃萨也会经常运用一切的比喻。为了帮助众生听懂佛法，经常用一切的比喻。可以帮助众生进入到一切法的理趣当中（内在的义理当中）。他们也会拥有「一切出生陀罗尼门」（这里的「陀罗尼门」，就是秘奥的法义之门，或者深奥的境界之门）。他们拥有一切出生陀罗尼门，掌握着一些关键的「钥匙」，这是法的钥匙、智慧的钥匙。而且菩萨摩诃萨他们拥有一切除疑惑的方法，可以除掉众生的疑惑。他们可以成就一切菩萨法。拥有着成就一切菩萨法，知道菩萨该怎么成就。我们也知道，「六度」圆满就能成就。如果依照着《华严经》「十波罗蜜」的讲法，我们就说，「十波罗蜜」圆满，那就一定成就。而且，菩萨摩诃萨们还拥有着一切如来所讲的「平等三昧门」。其实，三昧虽然有无量种形式，但是本性上平等平等，都是我们入实相的过程中所经历的路径或者风景。智慧就像灯明一样，可以照亮众生愚痴、无明之处，可以把众生照醒。
按照佛陀的教法修行，在「戒、定、慧」上用功，慢慢地，一切诸佛的神通游戏之力，菩萨们就都证得了。【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如来无上大智住持力。】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十种法，就能够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慧住持之力」。让智慧保持住，一直拥有如来的无上大智慧。【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辩才。何等为十？所谓：于一切法无分别辩才；于一切法无所作辩才；于一切法无所著辩才；于一切法了达空辩才；于一切法无疑暗辩才；于一切法佛加被辩才；于一切法自觉悟辩才；】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有十种「辩才」，包括：于一切法无所分别的辩才；对于一切法无所作的辩才；于一切法无所著的辩才；于一切法了达空的辩才；于一切法没有疑惑、幽暗的辩才；于一切法佛加被的辩才（「加被」就是加持，给予力量的意思）；于一切法自觉悟的辩才（有的时候，看到了佛陀讲的经文，还没有佛亲自解释给你听，这些菩萨们已经完全能够领悟了）。【于一切法文句差别善巧辩才；于一切法真实说辩才；随一切众生心令欢喜辩才。是为十。】菩萨摩诃萨还拥有于一切法文句差别善巧辩才（巧妙地运用各种各样的文词、句子，来善巧地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菩萨摩诃萨们也拥有于一切法真实说辩才（会如实地讲说一切法）；他们也拥有着随一切众生心令大家欢喜的辩才。（这个可是关键的一个能力，你的讲法真的能让众生心生欢喜吗？）同样是表达一件事情，或者一个法义，有的人的表达，让众生心生欢喜；有的人的表达，让众生心生恐惧、迷惑、焦虑、焦躁，甚至不听你讲法还好，越听越愚痴、越糊涂。这些情况都有，是吧？所以真正的菩萨摩诃萨，要不停地提高自己各个方面的能力，包括辩才（口才方面的能力，这里的「辩才」指的是语言表达能力）。那么，普贤菩萨所讲的还包括，菩萨摩诃萨常处的一种「空性」的无分别、无所作、无所著的境界（一种超离的境界），在这种超离当中，自由地运用语言、文字去讲法，而且还要让众生心生欢喜，这是很高超的技能了，但是，大菩萨必须具备这样的技能。你不能说，我自己悟了就行了，我不会讲法，我就念佛给他听。那你对自己的要求就低了，怎么样提升自己的辩才呢（怎么样改善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呢）？经常地听经闻法、经常地诵经，或者说读一些经文的讲义，其实都是有帮助的。当然，如果我们能够实证真理实相，入到自性深处，那么，源源不断的智慧自然就会找到能够匹配它们的文词、句义了。所以，我们看到有一些大德，文化水平并不是太高，甚至像六祖慧能都不认识字，但是他悟了之后，还是很擅长讲法的，而且讲得非常浅显易懂。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的十种辩才，就能够得到如来的「无上巧妙辩才」，所以辩才真的是需要训练的。【所谓：教化调伏一切众生自在；普照一切法自在；修一切善根行自在；广大智自在；无所依戒自在；】包括：教化、调伏一切众生方面的自在（这就比较随意了、比较轻松了）；普照一切法方面的自在（他们了知、通达一切法）；修一切善根行方面的自在（他们自在地行一切善）；他们还拥有广大智慧的自在；无所依戒自在（不用硬对着戒律、戒条去行事作为了）。他们也持戒，但是不用那么刻板、死板了，自己大概都知道应该怎么持了。总之，守好「身、口、意」就对了，就一定不会犯戒了。【一切善根回向菩提自在；精进不退转自在；智慧摧破一切众魔自在；】菩萨摩诃萨们也拥有着一切善根回向菩提方面的自在（知道自己所种下的一切善根都是为了促进自己的觉悟）；他们也拥有着精进不退转方面的自在；他们也拥有着智慧摧破一切众魔方面的自在。我们经常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修行的境界高的时候，招引来试炼你的魔的功力也更厉害。但是，修到某一种程度的时候，你的智慧可以摧破所有的魔，大家不用担心魔一直给我们捣乱（一直陪着我们）。当修到某一个境界之后，以你的智慧可以摧破一切所有魔，你就不会受「魔」困扰了，尤其当你明白一切都是自心所现的时候，看到魔就知道，这是翻出来的一些种子（过去世阿赖耶识里不清净的种子翻出来的）；也可能是我们过去世障碍了他人或者伤害了他人，人家来讨债了。这个时候，我们忏悔再加念佛回向，慢慢就好了。【随所乐欲令发菩提心自在；随所应化现成正觉自在。是为十。】那么，菩萨摩诃萨还有一种自在是「随所乐欲令发菩提心」。根据众生的爱乐、欲求，使众生发菩提心（善巧地引导众生，让他发菩提心、让他想要成佛）；那么，菩萨摩诃萨还有一种自在就是「随所应化现成正觉」，根据需要自己可以示现修成佛。这是十种自在。也就是说，修成佛实际上是菩萨摩诃萨的一种示现，大家仔细体悟一下这里面的内涵——修成佛实际上是菩萨摩诃萨的一种示现。这就意味着，他们示现成什么状态都很轻松了，可以示现成佛，也可以示现先不成佛。比如说观世音菩萨无量的应化身，他可以示现成佛，也可以示现不成佛。普贤菩萨说：如果所有菩萨安住在这样的法，就能够得到如来的无上大智慧的自在。所以，我们看，菩萨的种种能力一旦聚集在一起，一圆满就成佛，一圆满就成佛……【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无著。何等为十？所谓：于一切世界无著；于一切众生无著；于一切法无著；于一切所作无著；于一切善根无著；于一切受生处无著；于一切愿无著；于一切行无著；】接下来，普贤菩萨又讲，说：佛子，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无著」（无所著），他们对于一切世界无所著；对于一切众生无所著；对于一切法无所著；对于自己所作的一切无所著；对于一切的善根无所著；对于一切的受生之处无所著；对于一切的大愿无所著。这里指的是什么意思呢？自己发下的大愿，自然会照着大愿，去精进、努力，但是在履行自己大愿的过程中如梦如幻，是这样一种无所著的状态，并不是把自己盯死在大愿那儿了，而且菩萨摩诃萨对于一切行（一切行为）无所著。真正的大菩萨对于其他的菩萨不会有爱欲心或者嗔恚心，他当然与其他菩萨相处得都比较友好，但是也是如梦如幻的友好。修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些大菩萨就不会再生起爱欲心了，也不会生起嗔恨心、嫉妒心，所以对于一切菩萨无所著。虽然他们喜欢恭敬、供养、亲近佛，爱乐听佛讲法，有的时候见了佛激动得也讲「赞佛偈」，也请佛讲法等等等等，但是他们已经实证了空性了，也是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在对佛做这些事情，他们对于一切的佛是无所执著的。如果你要是看到有一个菩萨极其偏激地钟爱某一个佛，那他肯定还没有证悟「空性」，甚至还没有开悟。真正悟了的这些大菩萨，对于一切菩萨、一切佛都是无所著的一种状态（比较淡然），基本的礼仪都会守好，但是已经没有凡夫的那种「激情」了。我们必须承认：实证空性，可以非常快速地、彻底地消除我们的「激情」，我们总是处在一种空空荡荡的平静当中……【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能速转一切众想，得无上清净智慧。】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十种法，就能「速转一切众想，得无上清净智慧」。总是对这也无所著，对那也无所著，就能速速地转掉一切众多的妄想（一切无所著，慢慢地，妄想就不生了），他们就得到了无上清净的智慧了。这是自性深处的本有（本具）的智慧。接下来，普贤菩萨又讲：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平等心」。他们自然是广行一切的功德、广行一切的善，或者说他们想尽办法破迷开悟，但是他们做的这一切功德，他们都知道如梦幻一般，所以都是平等的。他们知道，你也发了愿、我也发了愿、他也发了愿……大家发了不同的愿，根底里其实都是利益众生，都是平等的。众生不管示现成什么样的身形，在六道的哪一道，是低一点还是高一点，相貌是丑陋还是俊美，他们对待这些众生，内心都是平等的。虽然有的众生造了善业，得了善报；有的造了恶业，得了恶报，但是菩萨看上去，这些都是还在迷的众生，所以他看待这一切众生的时候是平等的。他们知道，一切法都是通往真理实相的路径，或者说一切法都是对于真理实相的表达，所以都是平等的。他们对于一切的清净的或者染秽的国土，也拥有平等心。这个众生理解能力强，那个理解能力弱，但都是众生。众生的理解能力，也是在梦幻当中的理解能力，所以他们拥有着对于一切众生的平等心。「一切行」，就是一切的有为法。他们认为，「一切行」也都是如露亦如电。所以说，他们经常处在无分别的状态里，这种无分别就意味着平等。对于一切佛的「十种神力」或者「四无所畏」，他们感受着、感叹着，却怀着平等心去对待。在空性当中，其实没有什么事情会让我们过分地激动。菩萨摩诃萨们还拥有着对于一切如来智慧方面的平等心。一切佛（一切如来）都是从真如实相这里来，他们实证了一切万法的真相。那么，一切如来拥有的智慧，虽然有不同形式的显现，但本质里都是平等的。一切如来的智慧，其实就是从真如而来的智慧（就是真相本身），所以非常平等。【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其中，则得如来无上大平等心。】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的十种平等心，就能够证得如来的「无上大平等心」了。《华严经》有的地方很炫彩、很迷离；但是，有的地方又是这样地充满「空性」，会化解掉我们所有的「我执」、「法执」、「空执」……然后，普贤菩萨又讲说：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出生智慧」，在以下十个方面会出生智慧。首先：知一切众生解，他们了知一切众生的理解力，在这里能够出生智慧。「十方网」，你可以理解为世界海。这无量的世界海中间，有的是有一些联接的，这些联接就是无数世的关系。他们了知这十方世界海（这些业因缘之网）的分齐，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分齐」，大家可以理解为边际。十方网的分齐，就是十方网的边际或者说范围，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菩萨摩诃萨们也了知，覆盖着式的世界，或者仰躺着式的世界，他们了知一切世界，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菩萨摩诃萨们了知「一切法一性、种种性广大住」，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一切法有着同一种性，都是真心所显现，也可以说都是识心所显现，又都是生灭、如幻的。了知一切法「一性」，也了知一切法的「种种性」（「种种性」是就着相说，有着各式各样的差别）。在这一切法的广大住这里（「广大住」就是纷繁复杂的一切法，就这样广泛地布满着、存在着），也能出生智慧。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还了知一切种种身出生智慧。他们了知一切种种身形，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菩萨摩诃萨也了知「一切世间颠倒妄想悉无所著出生智慧」。他们知道一切世间就是众生的颠倒和妄想幻化出来的一个幻境，所以他们无所著。「知幻即离，离幻即无所著」，就在这里出生智慧。有的时候没有「离幻」，但是，知一切相皆是幻，然后当下也就无所著了。「无所著」并不意味着马上离开，其实就是不沾著，就是比较超离。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们了知「一切法究竟皆以一道出离」，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一切法的存在其实就靠着一种方式、方法，就得以出离。知道它是假有，不是真有，就靠着这一种方法其实就可以出离。他们也了知如来的神力，能够入到一切法界，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如来的神力使他能够入到一切法界，因为只要是佛就法、报、化身（三身）合一。在法身的层面上讲，或者在报身的层面上讲，佛就是到处遍在的。那么应化身呢？因为到处都能化现种种形态，也可以说是到处周遍的，所以说佛的神力使他能够入到一切法界。法身自然是入一切法界，因为祂本就是法界身；那么，报身可以无限地变大，也可以无限地变多，自然也能够入到一切法界；应化身可以变出无量种，也可以周遍法界，在这里也可以出生智慧。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们了知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三世）一切众生的佛种是不断的，一切众生的佛性是一直持续的（不会断绝的），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他们知道，从过去到现在、到未来，众生身上这种佛种（这种能够成佛的DNA）是不会断的。想到这里，感受到佛性的永恒，在这里也能出生智慧。就算是就着相说，法真的灭了，但是众生的佛性也是不生不灭的。普贤菩萨说：如果诸位菩萨安住在以上十种法，对于诸法就全都了达了（「无不了达」的「无不」是双重否定，就是肯定，对于诸法无不了达，就是全都了达了。）【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变化。何等为十？所谓：一切众生变化；一切身变化；一切刹变化；一切供养变化；一切音声变化；一切行愿变化；一切教化调伏众生变化；一切成正觉变化；一切说法变化；一切加持变化。】他又说：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变化。这十种变化分别是：一切众生变化、一切身变化、一切刹（世界）变化、一切供养变化、一切音声变化、一切行愿变化、一切教化调伏众生变化、一切成正觉变化、一切说法变化、一切加持变化。也就是说，真正的修到某种程度的大菩萨，他可以把自己变化成任何众生的身形（任何众生，他都能变化）；一切种身形、色相都能变化；他也能够变化一切世界；他也能变化一切供养；他也能变化一切音声；也能变化一切行愿。如果文殊把自己变成普贤了，那么文殊的行与愿不也变成普贤的行与愿了吗？而且，他们在教化调伏众生的过程中，也可以进行各种善巧的变化；菩萨摩诃萨还可以进行一切成佛的变化（一会儿好像修成药师佛了，一会儿又修成释迦佛了，一会儿修成阿弥陀佛了……这叫一切成正觉、成佛方面的变化，非常自在）；那么，菩萨摩诃萨也有一切说法方面的变化，在讲法时也会不停地变花样、搞创新；还有一切加持方面的变化，他们对于众生的加持力也可以变化。【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得具足一切无上变化法。】以上讲的其实是我们的方向和目标，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够实现以上的十种变化，就说明我们具足了「一切无上的变化之法」了。【佛子，菩萨摩诃萨有十种力持。何等为十？所谓：佛力持；法力持；众生力持；业力持；行力持；愿力持；境界力持；时力持；善力持；智力持。】接下来，普贤菩萨说：菩萨摩诃萨还有十种「力持」（持着这种力，一直拥有着，保持着这种力的意思）。他们一直拥有着佛力、一直拥有着法力、一直拥有着众生之力、一直拥有着业力、一直拥有着行力、一直拥有着愿力、一直拥有着境界力、一直拥有着时力（可以控制时间）、一直拥有着善力、一直拥有着智力。【是为十。若诸菩萨安住此法，则于一切法得无上自在力持。】普贤菩萨说：如果安住以上这十种力持，就可以于一切法得到无上的「自在力持」，这是真切的能力。菩萨摩诃萨拥有着「佛力」，一方面讲的是诸佛对于他们的加持；另一方面，是他们自己的佛性所显发出来的力量。「法力」，一方面是诸佛教法对他们的熏染和指导；再者也是他们本具智慧的一种力量。那么，「众生力」，菩萨摩诃萨们一般都深入到众生之间，非常了解众生，当然也具足众生之力，一切众生对于菩萨的需要，也能激发他们的种种潜能出来。那么，菩萨摩诃萨还在相里进行造作，自然就有「业力」；他们一直在行六度万行，所以有「行力」；他们也发了大愿，所以有「愿力」；他们有种种殊胜的境界，所以有「境界力」；他们可以超越时间的限制做很多事情，所以有「时力」（对于时间的把控能力）；他们一直非常的慈悲，所以有「善力」；他们也非常有智慧，所以有「智力」。如果拥有以上的十种力，一直保持住，就可以于一切法得到无上的自在了。其实，我们在读诵《华严经》的这些段落的时候，虽然都是理论框架，但读的时候，你慢慢地融化到里面，去领悟这些文字相内里的含义，慢慢融化在里面，当下你就具足那相应的一种「力」了。其实，经文也是「咒语」，因为它是一种信息，这个信息其实都是程序的一种设定，都相当于是咒语，经是长长的咒，咒就是短短的经。我们用这个音乐平台在放背景音乐的时候，突然跳出来一句广告，这也挺无常的，但是这个广告让我们也感受到了这个十种力持里面的「众生力」，我们已经融入到众生界当中，众生界充满着「众生力」。众生的力是妄想、分别、执著、颠倒之力，但是从这妄想、分别、执著、颠倒当中，我们却能提取出觉明、空性、超脱、自在……如果说，众生力是「阴」，那么佛力就是「阳」，其实也是互补的、互生的。佛力离不开众生力，众生力就好像是滋养莲花的土壤，莲花不会长在真空当中（当然，我们是就着相说）；但是，在禅定境界中，莲花可以长在虚空当中，虚空中生莲花也是常见的事情。总之，我们与众生是一不是二，就这样感受着众生的力量的时候，觉得一切的佛力、法力、业力、行力、愿力、境界力、时力、善力、智力都已经融化在、也被囊括在了众生力当中了，任何佛的成就，都要首先感恩众生……《华严经》172（第五三卷）离世间品 第三十八之一（中）
